“这样呀……”两人一时间居然无话可说,阿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唐三为何不辞而别的事情,而唐三,因为心里想着魂环的事情,再加上他内心因为逃婚那件事心里一直有愧,所以也不敢面对阿糯,所以,唐三沉默了一会后,离开了阿糯。
看着唐三离开,阿糯觉得自己心里堵的难受,他这是什么意思,新婚之夜不辞而别,却连个说法也不给自己吗?
阿糯心里难受,从储物袋中取出烈酒使劲灌自己。
阿糯不甚酒力,醉的厉害,宁荣荣见此,担心的问着阿糯“阿糯,你这是怎么了?何苦这样作贱自己。”
阿糯只是勉强回答说道:“我……没事……头晕……睡……睡觉去了。”说完,起身就走,却站不稳,若不是宁荣荣一把扶着,已经倒在地上。
宁荣荣抱着阿糯,闻着那阿糯身上淡淡的幽香,看着阿糯那醉红的脸蛋,心里不由得担心,这丫头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
阿糯醉得天旋地转,双手环抱住了宁荣荣,说道:“我……我走不了……你扶着我……去……”宁荣荣立马应声说道:“好,知道。”扶着阿糯慢慢往客房走去。一路上,阿糯贴得更紧了,头也靠在了宁荣荣的怀里。
此时,清风吹来,吹起竹林间的片片落叶,有一股难得的清新安神气息,二人都是闻着空气里的气息,不禁感叹说道:“恩,这风好舒服。”
怀中的阿糯看宁荣荣,问道:“荣荣姐……你……如此漂亮……难得……莫非也被男人骗了么”
宁荣荣以为她喝醉了,在说胡话,没有理会。扶着阿糯靠在树旁,就想走开。
阿糯却一把将她拉到坏中,宁荣荣一时间身体僵硬了一般。阿糯本想拉着她,却没有想到实在太醉,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说道:“也好……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么”
宁荣荣无奈的说道:“好,好。我陪你。”
阿糯却更是凑近了宁荣荣,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知道么其实,我心里好痛苦。那混蛋,那天,我都已经穿上了鸾凤金丝裙,带上了金凤钗,他……他竟然……跑了!他……跑了!呜呜——”说到这里,阿糯失声痛哭,点点泪花都落在宁荣荣的脸上,宁荣荣抬着头,看着她已经哭成泪人,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帮她擦拭脸庞,那一点点眼泪留在了宁荣荣的手指上。
宁荣荣轻轻将手指放到嘴里,那眼泪流入口中,一点点的苦,一点点的咸,正是阿糯的内心写照。
宁荣荣不禁也是感同身受,弱弱问道:“你……你居然结婚了,那个人……他……不要你了”
听到这句,阿糯更是哭得厉害,把宁荣荣抱得更紧了几分,哭了好一会,这才点点头。
宁荣荣见她痛苦,怒道:“莫非他也不给个解释么”
阿糯只是哭,也不言语,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宁荣荣心道:“那人也太欺负人了吧!如此做法,不给个说法,也太不男人了!”宁荣荣问道:“那他人呢现在何处”
阿糯继续痛苦的哭泣,边摇头,边说道:“他……他就是小哥哥……呜呜……”
宁荣荣一听居然是唐三,心里的震惊已经不能言语,她心里一直以为唐三和小舞才是一对,但是没想到阿糯居然和唐三……
不应该呀,从之前阿糯的表现来看,定是内心依然深爱着唐三,不管唐三做了什么,她也只是想他回来而已,那一点点的怨恨,早就那能见一面的盼望掩盖了。宁荣荣轻轻抚摸着阿糯的头,安慰道:“我懂……我懂……”
“哇——”阿糯更加哭得厉害了,死死抱住宁荣荣,似乎一辈子要哭出来的,这回要一次哭个清楚,那涌出的眼泪,已经湿润了宁荣荣的胸口。宁荣荣紧紧把她抱在怀中,任凭她尽情地哭泣,尽情地发泄,看着这天真无邪,没心没肺的美人,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女孩罢了。
宁荣荣安慰说道:“不要怕,一会我去找唐三我一定为你讨个说法。”他抱着哭泣的阿糯,心头点点滴滴涌来,更将阿糯拥抱得更紧,更紧。
在这本来安静的木屋里,传来阵阵的哭泣,在空气中传播着淡淡的忧伤,浓浓的相思,一段诗句跟着缓缓飘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这是元好问写的《雁邱词》,说得却是一个凄惨的故事——
当年,元好问去并州赴试,途中遇到一个捕雁者。这个捕雁者设网捕雁,捕得一只,但一只脱网而逃。岂料脱网之雁并不飞走,而是在他上空盘旋一阵,然后投地而死。元好问看看捕雁者手中的两只雁,一时心绪难平。便花钱买下这两只雁,接着把它们葬在汾河岸边,垒上石头做为记号,叫作“雁邱“,并写下了这首《雁邱词》。
大雁有情,都能生死相许,为何人就不能呢也许,……已经没有也许。
宁荣荣看着阿糯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恨自己不能为她分担痛苦。
“唐三!”
宁荣荣直接找到了唐三。
“恩。”唐三只是低头看了宁荣荣一眼,很敷衍地回答了一声。
“唐三!你给我一个说法!你凭什么成亲的时候逃跑!你这样做法,你要阿糯如何活得下去!你说话啊!王八蛋!”宁荣荣咆哮了起来,他要为阿糯讨回一个公道,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唐三沉默不语。
宁荣荣见唐三沉默不语,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不说话就能放过你!你说啊!说话啊!”
周围的人听到宁荣荣一席话都惊呆了,尤其是小舞,她不知道唐三什么时候和阿糯还有这份关系。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舞焦虑的问着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