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刻的落魄潦倒和沉默不语像个不战而败的逃兵,只是躲开的不知道是车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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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宋梨因喝过酒,身上又起了红肿疹子。
她痒到伸手挠,对自己那细嫩的皮肤向来不讲究,一下就挠出血印。
许洌抓住她的手,帮她吹了吹那几块地方:“酒精过敏药呢?”
她挠不到了,有点委屈:“抽屉里。”
许洌起身前怕她继续挠,把她像春卷般卷在被子里。
拉开抽屉,里面还有几盒女士香烟。
他才看见她所谓的过敏药居然是胶囊药丸,胶囊过敏的人把胶囊当作酒精过敏药是为什么?
大概是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所以享受这种自欺欺人的自虐感。
许洌很重地叹了口气,扣了两颗出来把药粉冲开,其他药全丢进了垃圾桶里。
喂过宋梨因吃完药,她还是痒。
又嫌药苦,半喝半吐,最后也没喝上几口。
“你把我手松开……”她力气拗不过他,耍赖失败,又开始撒娇,“许洌,我痒。”
许洌深呼吸,被她蹭出一身火。捧过她脸颊,动作看上去凶狠,但唇覆上去又是温柔的,极尽缠绵地吻她。
一边含住她的唇,还要轻声喊她名字:“宋梨因。”
“嗯?”
“宋梨因。”
“嗯。”
“宋梨因。”
“在这。”
她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挣扎许久的手也伸出来搂住他后脖颈,半醉半醒地咕哝:“许洌,我不跟你生气了。”
许洌抵着她,松开她湿漉漉的唇瓣:“为什么?”
“我舍不得。”
有些人的存在,是为了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爱上这个世界。
中间那张空调被拉开,两个人一上一下地贴着,耳尖都红得明显,心□□错着汹涌澎湃。
窗外的广告牌熄了几盏,灯光也随之变暗。
他稍显粗砺的指腹从她锁骨那往下划了划,眸色沉沉:“这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