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哥,你码了那么些文字,写出过嫂子这样的话吗?”
“没有。要总写出这样的话,那我就成不了大神,倒成了周棉棉啦。”
“一提周棉棉我想起来了。”
“啥?”
“棉棉妈最近唉声叹气,我问怎么了,婶子说是周棉棉。我又问棉棉怎么了,婶没有说,我想棉棉在外一定有事啦。你们想,棉棉娶媳妇儿咱这面一分钱没花,棉棉住嘞还是人家的房子,并且还不是倒插门,你们说能不看人家的脸子?”
“嫂子,这话别让棉花知道,也不能乱说。”
“我知道。我这嘴虽不把门,但该不该说还是有分寸嘞。”说完又和张来笑说:“这也不星期,棉花回不来,你来干啥?还和岸香一块。”
张来脸一红,正要说还没说时,杨岸香笑了说:“我刚出城就看到他的车了,豫b514514这车牌号一般人敢挂吗?我就在后面跟着他。他见后面有车跟随,便快一会慢一会,然后从反光镜里看,那个细腻。我一看不能老分他的心,便伸出头冲他摇摇手。他一看是我,便住了车让我走前头,说小车在大车后面很危险,活脱脱又一个周棉棉。”
提起周棉棉,张来说:“我前些日子在南方管厂拉货时,看到他了。我喊他,他回头瞅瞅我没理。我想是棉棉哥眼睛不好,没看清我的缘故。”正说着,只见棉棉妈打家里出来。
马寡妇说:“快别说棉棉啦,婶听见又该说我嚼舌头。”大伙就忙住了。
“这咋还都在外头站着,还不进院。”
“婶,想吃啥?我给你送去。”
“不想吃啥,我就是想来问问张来,从这到南方得走多长时间啊?”
“得一天半吧。大娘问这干啥?”
“没啥,就是想问问。”
马寡妇笑了说:“婶想棉棉啦。那张来,等你再去南方说一声,拉大娘去不省得路费。”
棉棉妈听了忙说:“不用不用,我就是好奇问问。”
“没事大娘,你要想去就说声,我来接你。棉棉哥那个厂子我去过,在那拉过货。”
“在那拉过货?那你见着过棉棉吗?”
“见过一次。我喊他他回头瞅瞅,没住脚走啦。”
“那他胖啦瘦啦?精神咋样?他那厂子都干啥?危险不?过年回来他没怎么说,我也生气没有问他。”
“没事大娘,棉棉哥就是眼不好,可能没认出我。再说就过年时见过一面,也不见得就记得。哪回再去拉管我打听打听棉棉哥在哪车间,我去看看他。”
棉棉妈听了,一下就拉住张来的手,几乎哽咽了说:“小,那你就费费心。见了他,你就告诉他家里都好不要担心,叫他照顾好自个就中。实在有难事啦就回来,家里有妈嘞,别一个人扛着。”
“知道了大娘,再去我一定找到棉棉哥,大娘放心吧。”
“是啊大娘,棉棉哥那么心细,做事小心又周全。再说那面还有秦欢她们一家子,能会有什么事。”李傍晚也说。
“中、中。我现在才觉得自己老啦,怕事。”说完又说:“你们和张来说话,我下地看看。”
“大娘,我们都在棉花妹妹家吃饭,一会打地里回来喽过来。”
“中,你们先吃。”说完唉了一声去了。
马寡妇说:“我说的咋样,棉棉在外肯定有事啦。”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娘和棉棉哥的性格都很一样,日子过得平顺还好,可一有不丁点事都觉得天塌下来了。走,咱屋里说去,一会我和张来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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