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说啥嘞。”李傍晚见妈妈嘴把不住门了,拦了一下。
“没事没事,这又不是啥丢人嘞。”傍晚妈摆了摆手说完把腿往座上一盘又说:“我就不信了,儿在外那么出名,母亲就没人知道,愿不得人们常说默默无闻的母亲,这回我算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你就是那个高喽又直上的母亲。”
“恭喜你猜对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能坐在这车上的都不简单哩。”说着拉过李傍晚说:“这个,就是那个你们传说中的那个年轻人我的儿;这个,就是思丝集团的闺女,我准儿媳妇儿;这个,就是思丝集团的李秘书;这个,就是思丝集团的妹妹,也就是我儿媳妇儿她亲姑,我亲家妹妹。”
“就是思丝集团的那个老闺女?”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时杨岸香看着窗外跳了起来说:“看!又香又白的槐花。咱们那槐树刚发芽,这儿的都满树开花了。”大伙听了也都往外看,不再闲扯。
李秘书带着杨思芳杨岸香都去了南方,并且还带走了思丝集团的多半安保,这突来状况让王子来都很不安,忙打电话给丛晚玫。丛晚玫又忙打电话给杨岸香,问清原尾。偏杨岸香有个毛病,就是去了哪不会对丛晚玫说的太清,只说去南方玩几天,再问她就嫌啰嗦了。丛晚玫只好又向王子来发命令,要他赶紧摸清除安保之外,都有谁跟了去。
王子来就又掉门口监控,一个一个又瞅了一遍,问了保安又问了王姐,这才有了个眉目,便忙回丛晚玫电话说:“也不用太担心,那不过是东寨村里的一帮老娘们。不过……”
“不过什么?”
“我不知该不该说,或者看的对不对。”
“你说说看。”
“这次同去的还有咱厂的一个保洁工,她也是东寨的。由杨岸香带来,和李傍晚走得也很近。一开始我只觉得她很漂亮,可后来看多了,我突然觉得她像一个人。”
“谁?”
“张丝依。”
听到张丝依这个名字,丛晚玫已是心惊胆战,手机一抖差些划出手掌。略一沉默后丛晚玫缓缓地说:“人长得相似的有之,比如这里有个大马云,顶不住哪里又跑出来一个小马云。不过,这一群土老帽怎么还值得动用安保?”
“那不是杨岸香和杨思芳都去了吗,还有个网络大神,杨总也是疼女儿疼妹妹的。”
“那你弄清楚他们去南方的目的了吗?”
“听王姐说有个周棉棉娶了个南方媳妇儿,而这个周棉棉也是东寨的,此行我看和他有关。”
“东寨,又是东寨,东寨的一切都把我的一切打乱了,这都是因为东寨有了个李傍晚,这次我要让他从南方回不来。”丛晚玫咬牙说。
“是!我找小陀螺,小陀螺再找七色彩虹弄死他。”
“这事小陀螺办不了,他们顶多也就是个混混,地痞流氓。”
“那咱们再找大黑。可现在打黑扫恶那么紧,谁还敢出来称黑社会。现在连不识字的老头都会站大街上大喊一声“扫黑除恶,还我心安!”现在的黑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个你不用管,我有办法。我就不相信有钱还涉不出黑来。”
“我知道了,黑了更有钱,有钱了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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