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柳窈看见了甘云因为捧着咖啡杯而露出的手腕处有一些红痕,她猛地抬头,看见了甘云满脸春意。
“……阿云,你走那天,是不是谢先生来接的你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明明甘云已经瞎了,此刻他抬头看着柳窈时,却让柳窈感受到了无数的压迫感。
“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
这种亲密恐怖的痕迹就想知道告诉她,在甘云身上留下吻痕的人有多么喜欢着甘云,喜欢到随时随地要向别人宣告甘云是他的人。
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聊聊好吗?”柳窈叹息一声,到这时候还在装,“我很想你。”
第一次自己出门,甘云有时有些不自在,但是有导盲棍和耳机里的导航指路,他也不怎么担心。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甘云摸索着走进了咖啡馆。
而这一切,本该属于她。
甘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正要说话时,突然脑海里一阵眩晕,紧接着是越来越模糊的意识。
没有离婚就像是有一层枷锁禁锢在自己身上,甘云始终觉得自己和谢晨巳的爱情是在偷情。
只不过五秒,他便彻底失去意识地趴在桌子上,未喝完的卡布诺奇洒在了腿上。
“你想要公司,就拿去吧。”甘云真的很紧张,又灌了自己一大口卡布诺奇,“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在这段婚姻里一直不快乐,只是我希望我们能尽快离婚。”
她伸出手,去挑起甘云脖颈处的衣服,看见了那充满占有欲的,一丝不漏的吻痕。
甘云,你真的好得很!
怪说不得不和自己做爱,原来是个天生下贱给别人肏的骚货,柳窈讥讽地笑了笑,还勾引了自己原本看上的男人!
这一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阿云,这里。”柳窈热切地走上去,熟练地收过甘云的导盲棍,然后将甘云按在座位上,“我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卡布诺奇,加了热可可。”
“我们现在就把事情说清楚吧。”
明明只有几个月没见,甘云还是有些不自在地拿起卡布诺奇,喝了一口。
“是后来认识的,晨巳很照顾我,所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好。”甘云答应了,“就现在吧。”
柳窈死死揪着自己的包包,满脸狰狞,但又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强忍着恶心开口:“是吗……只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