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巳解开裤子,将龟头抵在交合处,不放心地挤下一堆润滑剂,将整个肉棒涂抹的亮晶晶的,这才缓慢地小心地试探地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面肏进去。
他只挤进去一个龟头和一节手指大的柱身,就不再动作了。
穴口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度,仿佛再多一点就要被撑坏了,但对于甘云来说,他好像已经被撑坏了。
肚皮像吹气一样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甘云的手摸上去,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怀孕了一样,平日里总会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此刻仿佛真的灵验了。
他成了别人的骚老婆,还为别人怀了个孩子,此刻正大着肚子被人艹穴。
“要,要被撑坏了……”甘
谢晨巳安抚地亲吻甘云,他动了动下身,发现穴口变软了,没有方才那么紧绷了,于是挺了挺,又塞进去一大半柱身,舒服得他直喟叹。
男人们的肉棒很快就找到了节奏,一进一出地肏弄着甘云,谢晨巳一个手上堵住甘云的小鸡巴,一只手还恶意地去玩弄甘云的会阴处;而项维,则掐着骚老婆诱人的奶头,直到被掐破了皮红肿起来了才放手,讨好地凑过去又舔又吃,啧啧作响。
他浑身抽搐着,不怕抽筋地拧着颤抖,小鸡巴就软软地趴在小腹上,淅淅沥沥地流出出尿液,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可怜,到最后从红肿的马眼处一滴一滴地吐出晶莹的尿液。
“啊啊啊!!!”甘云歇斯底里地蹬着双腿,足尖都交缠着,蛮横贯穿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串在两根巨大的木棍上,他喊着要被操死了的骚话,小鸡巴贴着小腹射出一股白精。
甘云的奶头因为最近频繁的性事已经变大了一些,甚至连敏感度都提高了。他又痛又爽地哭叫,比妓女的浪叫还诱人。
“阿云真是太骚了,怎么能这么贪吃呢?”谢晨巳要用肉棒来惩罚贪吃的骚老婆,于是他掐住甘云的小鸡巴,公狗腰发狠地往上一挺,龟头便狠狠地撞在了结肠口,引起甘云崩溃地尖叫。
甘云的嗓子都苦喊哑了,却还是呜呜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将小穴送上去,流淌着白浆的穴口仿佛再也堵不上了……
男人们紫红色的肉棒操干了很久,久到甘云已经觉得自己会被操死的时候,他们才一鼓作气全部捅进被肏到外翻的穴里,这时,谢晨巳才放开甘云的小鸡巴。
病态勃起的小鸡巴被谢晨巳一手抓在手里,他的啜泣声已经不能再让男人们心软了,想要射却射不出的痛感让他后穴越发去讨好男人们的肉棒,像母狗一样渴望得到精液的煨烫。
“捅一捅,捅一捅呜……操操我吧…要,要吃肉棒,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甘云哀求着男人们发狠地肏他,浑然成了一只发骚的母狗。
睾丸拍打在臀尖,将臀部变成诱人的蜜粉色。
男人们不再多言,专心地操干着着贪吃的小嘴,突突突地定顶在敏感点上,一刻也不给骚老婆停歇的机会。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甘云又疼又爽,整个魂儿都要被肉棒肏没了,一个抵在他的前列腺口疯狂碾压,一个顶在结肠口堵住了一汪骚水,他发痴一般渴望着被操烂。
他们做了很久,直到深夜降临。
这场情事原没有结束,不管是中了药的甘云,还是压根没有满足的男人们,在这张陌生的床上进行着疯狂的持久的淫事。
他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这种快感是他以前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依然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却整个人陷进了欲望里。
就在这时,碾压着菊心的男人们也跟着大喘一口气,一股有一股地白浆盯射在菊穴上,高速地不停止地将小肚子很快填满,甘云被玩痴了地说不出话来,濒死的快感如潮水将身体填满。
然而下一秒,他摇着头开始哭喊,像是不堪负重:“要,要尿了呜呜呜,尿了,尿了呜呜呜……”
云抻着舌头,眼泪不要命的撒下老,脑袋里却被药水弄得一团浆糊,男人们只是一直没了动作,就让他难受的要死。
骚肉缠绕裹紧着两个男人的肉棒,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舒服,因为药物变得异常火热敏感的腔内只是被肉棒摩擦着壁肉,就能让主人抽搐着喷出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