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甘云扬起脖子,尖叫声尽数被丝巾吞没,雪白的臀肉轻颤,他又满足又痛苦地感觉着花穴被撑大,那肉棒甚至磨到了宫口!
这些幻想太多太多了,醒来时却更加空虚,胯部的肉棒也肿疼难射。
这样,只要他们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不会被找到了。
“阿云。”杜宁走过去,脱下衣服,“一会不要出声。”
好胀好爽……甘云揽着杜宁的肩膀,轻声哼着,激励杜宁继续。
现在得偿所愿,杜宁却一点也不快乐。
甘云眯着眼给自己做扩张,粘稠的水声响起,杜宁回头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自亵图。
他怜香惜玉地用厚实的舌苔去舔,用口水去润,发出令人艳红心跳的吸吮声,他的手也没有停,不停地揉捏着甘云的臀肉,他的跨裆鼓鼓囊囊一大坨,恐怖极了。
杜宁放开力道抽出一半肉根,然后又狠狠地肏进去,发出“噗叽”一声,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口又喷又流,一副淫乱的色情景象。
可这里没有。
他像头刚成年的狼崽子一样迫切又气盛。
而那边,甘云已经因为杜宁的离开开始抽动着身体,又怕又热地撑起身体,他看着杜宁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洞口不知道摆弄些什么,又重重地倒下去。
他知道甘云只是因为被下了药,形式所迫,如果甘云清醒着,恐怕自己抱他一下都要掂量。
他将衣服口袋里的丝巾拿出来绑住甘云的嘴,于是声音都便成了微弱的哼唧。
甘云摸索着杜宁的鸡巴,急切地将裤子拉链扯下来,双腿也缠上去。
深山里本应该觉得冷的,但此刻杜宁和甘云都只觉得热,身边好像也全是因为他们而蒸腾的水雾,杜宁肏地又深又狠,完全不讲技巧,只凭着本能让甘云舒服。
杜宁在杜家的日子里,也会做春梦,他梦见过自己肏进甘云的穴里,花穴和小穴都被自己填满了白浆,轻轻一按就会喷射而出;梦见过自己去舌奸粉嫩的花穴和鸡巴,最终甘云只能抻着舌头尖叫着喷潮……
不管是花穴还是菊穴,都越来越痒,不是穴口的痒,而是穴深处泛着瘙痒,如果这里有个按摩棒,甘云就该自己丰衣足食了。
于是他解开裤子的腰带,将自己的肉棒抵在花穴穴口,没有一丝缓冲地狠狠捅入,一发到底。
杜宁将甘云放在稻草堆上,将洞口遮得严严实实。
“呜啊……”甘云看着杜宁,微微张开双腿,“杜…宁,痒,肏我呜……”
“肏……”甘云的舌头抵在丝巾上,吐词含糊地说了些什么,杜宁没听明白,只听见“肏”一个人。
花穴不断流出蜜液,已经是不正常地滚烫水多,杜宁的动作太小心翼翼了,刚开始甘云还能满足这干旱里的水珠,可时间久了他就开始贪心起来。
不行了……要,要肉棒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