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匹渴水的狼,他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了少年殷红的唇肉,尖利犬齿咬着软肉,几下厮磨,舌尖撬开齿关,疯狂汲取着对方口中津液。
随后才后知后觉地恼羞成怒,骂了句脏话,一手揽着那把细腰,另一只手摸着嫩逼,手指弯曲,狠狠地插进了那张正在流水的嫩穴:“小狐狸精。”
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效发挥到顶峰。
竟是冷不丁地摸到了那半硬阳具底下的满手滑腻,两瓣肥厚闭合、蚌肉一般的湿软花唇柔顺得包裹着指腹,滚烫绵软。
阮元鹿嫩穴内的
男人低下头,高挺鼻梁蹭过少年颈侧,不大熟练地扯开阮元鹿被宽大t恤遮掩的短裤,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对方的内裤往下,用力一摸——
冷不丁被那白嫩柔软的指腹来回抚摸,许博简闷哼一声,脑子里仿佛“轰”地一下起了大火,将残存理智消耗殆尽。
“呀啊!”阮元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双手被放开,眼底覆着生理性的眼泪。
许博简伸手,草草开拓后便抓握起自己粗长的阴茎,将那颗狰狞流水的硬挺龟头一下一下、对准了少年的翕张的肉唇来回磨蹭,将那两瓣嫩肉破开,低语:“放松。”
休息室的门被阮元鹿有先见之明地锁好了,里边儿静悄悄的,只剩下男人粗重喘息,和柜门碰撞时候发出的轻响。
少年脊背贴着柜门,足尖踮起,几乎要被弄得离地,许博简的膝盖死死别在他的腿根处,微微分开,令对方只能更加张开双腿,暴露出那嫩嘴,承受着手指的玩弄奸淫。
分离的瞬间,两人唇间粘连着银丝,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许博简揽着腰,一把圈在怀里。
阮元鹿感受到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并拢着,在紧窄的肉道里一下下抽插搅弄,不停抠挖着流水的嫩逼,那生了薄茧的拇指揉甚至还捏狠按几下骚浪肿胀的阴蒂,将里面流出来的晶莹淫水捣弄得四处飞溅,打湿了大腿。
即便是被药物弄得头晕脑胀,许博简仍旧察觉出了不对。
许博简被他的回答弄得愣住了,麦色的皮肤都遮掩不住的脸红,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浑身有一丝僵硬。
媚肉紧紧咬着那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放,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男人怀里,腿间肥厚的阴唇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逼肉外翻着,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
原本那些纠缠许博简的嚣张气焰散了不少,事到临头,第一次被真正的鸡巴插入体内,少年害怕得几乎要哭出声,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摇摇头:“出、出去……疼……”
他只当阮元鹿的反应是不太习惯站立的情事,单手搂着那单薄肩背,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被情欲支配的鸡巴却是直挺挺地戳着那紧窄入口,不一会儿便没入了小半,缓慢挺动腰身,一寸一寸插入那柔软骚逼之中。
“啊啊……”少年双腿发软,一阵阵疼痛从那被鸡巴破开的下身传来,浑身像是过电一般,轻颤几下,双腿无力地抽搐,脑子里一片混沌。
身体里多出一根肉刃,阴道被强硬撑开的钝痛像是直接击中神经一般,令阮元鹿呼吸加重,趴在许博简的怀里,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同一时间,原本那不停往肉道深处推进的粗硬龟头,在进入到小半的时候,却是忽然顶上了一瓣柔韧滑腻的肉膜,几下收缩,不让鸡巴继续往深处插入。
一瞬间少年整个人缩在许博简怀里,忽然尖叫一声,浑身抽搐颤抖,泪水瞬间满溢出来,大颗大颗地滚落。
饶是许博简也一下僵硬住了,一片混沌的大脑抓住一丝清明,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你……第一次?”
阮元鹿都要气哭了,泪眼汪汪地抬眸瞪他:“不然呢?”
“……”许博简头疼,任凭谁被直白热烈地追了几个月、又中了那人下的烈性春药之后,还能猜到对方是个雏儿吧。
阮元鹿疼得咬牙,那粗壮肉茎埋在穴里的奇怪触感令他小腹又酸又涨,两瓣肥厚肉唇被硕大的龟头撑开,内部嫩滑的软肉包裹着顶端的马眼,酸涩的疼痛感混杂着饱足,令他几乎要站不住,自暴自弃地塌下腰。
瞬间,由于重力,肉刃进得更深。
“啊啊……”阮元鹿泪眼汪汪,泄愤一般,隔着汗衫一口咬上男人的胸肌,又疼又痒,命令道,“你,你动啊。”
许博简也已然忍到了极限,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肉棒被那小穴一夹,失去理智的大脑操纵着下半身,根本不等阮元鹿反应过来。
男人的大手一把掐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小臂发力,将少年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压,同时猛地往上顶跨!“噗嗤”一声,顿时,粗大的鸡巴借着淫水的润滑,重重地一干到底!
一瞬间,竟是将大半根紫黑的粗壮肉茎干入那娇嫩窄道之中,大力破开了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