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窝在软绵绵的豆袋沙发里,身上干干净净,穿着许博简给他准备的备用衣服,看着男人身上还没吹干的水珠滚落,有些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房间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原本的腥膻味一点点被抽干换气。
许博简单膝跪地,正拿着根抹布,一点点清理掉两人交合的痕迹。
地面上的一大摊水渍粘稠,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水,一片狼藉无异于昭示着先前两人情事的激烈程度。
落地镜上更是被阮元鹿蹭了淫水精液上去,斑驳一片,甚至还有被大鸡巴一下下抽插撞击时,往前挺动腰身而被迫沾上的逼水。
回忆起那时候肉逼含着滚烫阳具、阴蒂却被迫紧贴在冷冰冰的玻璃镜上的奇妙触感,阮元鹿呼吸有些急促,默默地红了脸。
……还挺舒服的。
宽大衣物底下的身体满是吻痕,尤其是腰侧和腿根,更是布满了男人揉捏时候留下的指印,阮元鹿低头,捧着许博简的杯子喝了一口运动饮料补充体力,视线却是直勾勾地落在男人肌肉线条分明的脊背上,顺着宽肩窄腰一路向下,直到人鱼线隐没在运动裤下。
许博简动作快,三两下便把教室收拾干净,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空气也变成了干燥的冷气味道,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男人站起身,随手套了件白t,走到少年身边,自然而然地接过阮元鹿递给他的水瓶,吞咽几口。
随着喝水的动作,男人喉结几下耸动,水渍顺着脖颈流下,滑过皮肤底下淡青色的血管。
“……”阮元鹿小小地咽了咽口水,又有些馋了。
许博简把运动饮料喝光,拉着小孩儿的手腕,问:“能自己走吗?”
阮元鹿揣摩着小少爷的人设,还有自己酸软的腰肢和大腿,老实摇头:“站不起来。”
许博简没多想,点点头,收拾了东西,将运动包挂在肩后。随即将阮元鹿一个横抱,低头亲了亲小少爷的眉心:“行,抱你走。”
阮元鹿“蹭”地一下,面红耳赤,一双狐狸眼眨巴几下,笑了:“好哦。”
直到出了拳击馆,来到地下停车场,许博简才发现以往一直会等在停车场里的阮家保镖并没有出现。
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只有他那辆老款的吉普,停在角落里。
阮元鹿休息够了,从男人怀里下来,大摇大摆地走到吉普旁,敲了敲车窗:“愣着做什么?开车呀。”
许博简挑眉:“你家保镖呢?”
阮元鹿舔了舔嘴唇,笑眯眯道:“给他们放假了。”
“许教,我想去你家住几天。”
话里的暗示明显,饶是许博简迟钝如斯,也从那尾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寻常。
男人一米九几,宛如一座小山站在吉普旁,却后知后觉地僵硬起来,麦色的脸颊染了不明显的红晕:“你……”
“不白住,”阮元鹿凑上去,笑嘻嘻地亲了男人一口,整个人都趴在许博简怀里,意有所指地含混道,“我会准备房租的。”
“许教练,点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