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立刻离开的,为什么要主动给白近秋肏,明知道白近秋在床上就是只发情的野兽,然而不容秦牧后悔,他被白近秋抱了起来,坐在了那根硬的如同烙铁的鸡巴上,骑乘的姿势使得鸡巴插得更深,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柱都挤了进去。
秦牧嗓子都叫哑了,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强而有力的侵犯,挨过最初的胀痛后,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深处袭来,少年还在挤他的胸肌,挤出乳沟后,叼住他的奶子往外扯,艳丽的脸上满是痴态,动作粗暴又狂乱。
等到龟头挤进子宫,被绵软湿热的内里包裹吮吸,强烈的快感跟满足感让他喟叹了一声:“都进去了。”
说完这话,白近秋不再忍耐,对着花心狂插烂捅,完全把秦牧的嫩屄当成了肉便器来肏。
实在是太淫乱了。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胀,秦牧犹如浮萍一样抱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一直在抖,小屄被干得酸的不行,又在酸胀中生出难耐的酥麻,小腹都抽痛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都盖过了鸡巴的射精感。
少年的皮肤又细又白,腰细得像是一折就断,却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动力十足,秦牧本来还想继续配合的,但是抽插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完全不按内壁收缩的频率来,骚逼来不及夹鸡巴就干进来了,嫩穴被奸得不停抽搐,都被肏出白浆了。
小屄被干的又酸又麻,像要坏掉了,秦牧实在没办法了想出个昏招,抱住白近秋的头,坐鸡巴上不断扭腰,同时收缩甬道,一收一缩地吞吃肉棒。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狭长的凤眼里闪过狂热的红光,精致美艳的少年表情异常狰狞。
他兴奋的眼尾绯红,犹如一个瘾君子,一边用力干男人子宫,啪啪啪,沉甸甸的囊袋把秦牧大腿根撞得烂红,一边啃噬饱满q弹的胸肌,在上面留下各种咬痕跟吻痕,尤其是两粒乳粒,早就被吃肿了,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战栗。
秦牧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他要被白近秋整个拆入腹中。
把宫口肏成了容纳龟头的容器。
“那就喷出来!”
秦牧在这方面可能有点天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鲤鱼吸水,骚屄在鸡巴撞进来时疯狂绞紧,又在鸡巴往外抽时放松甬道,夹得白近秋爽到不行,吐出奶子,转而掐住男人的肥屁股,更加狂乱地插捣那口嫩屄,“骚货,我这就射给你。”
角滑下,淫乱的不行。
舌头、鸡巴跟嫩屄都被对方掌控,那根怪物一样的大屌还在往他子宫里挤,因为太粗太长,把他的甬道撑的不能再满,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都能被茎身摩擦到。
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样侵袭而来,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口齿不清地求白近秋放过他,殊不知求饶只会换来更猛烈的肏干,到最后冲刺阶段,秦牧被干到失神了,翻着白眼,跟羊癫疯一样在白近秋的身上乱颤。
“啊啊啊啊啊……”
骚穴在收缩到极限后骤然一松,热流跟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刷着肉棒,白近秋猩红着眼,等秦牧宣泄般长长地浪叫完后,饿狼一样再次吻住他的嘴,将他哭泣的呻吟吞进嘴里,就着满穴的淫水继续挺动鸡巴。
淫水逆流不断冲击花心,间接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再加上白近秋吻得很用力,几乎堵住了秦牧的口鼻,窒息感跟灭顶的快感层层堆积,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脑海一片空白,前所有未的快感让秦牧几乎要晕过去,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射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两人的胸膛,骚穴受到巨大的刺激,竟在短时间又潮喷了一次,两次潮喷的淫水被堵在甬道里,使得秦牧的小腹鼓胀犹如怀孕三月。
被彻底肏懵的男人,连白近秋什么时候把鸡巴抽出来也不知道。
把秦牧重新推倒在床,白近秋在秦牧的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骚屄朝上对着天花板,骚屄被肏成了一个圆洞,乳白色的液体被盛在屄里,随着媚肉的收缩而挤出一些,那些淫液淌过肥嫩的阴唇跟浓密的阴毛,细流般汇入了雪白的床单。
白近秋看得双目赤红,恶劣地挤压秦牧的小腹,秦牧还在剧烈喘气,被这一按,花腔里的淫汁混合着精液喷了出来。
“不……”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骚水从屄里喷出来更让人羞耻跟崩溃的了,像女人躺床上撒尿一样,秦牧涨红了脸,奋力挣扎,可他的力气早被榨干了,两腿胡乱在半空中踢蹬,媚红的骚穴在凌乱的阴毛中若隐若现,湿漉漉嫩乎乎的,看得白近秋猛咽了口口水,才射精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迹象。
不顾秦牧哀求,白近秋继续残忍地摁压他的小腹,满穴的淫水大股大股地从骚洞里喷出,失禁一样淋湿了身下的枕头,雪白的床单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秦牧彻底崩溃,试图用手背捂住眼睛,白近秋哪肯让他如愿,非要让他亲眼看到是怎么排出这些淫汁的,干脆将男人禁锢在怀里,像小儿把尿一样,一手将秦牧的手腕桎梏在一起,一手继续按他腹部。
秦牧闭眼逃避,白近秋就凑到他耳边,“淫水真多,怎么都挤不完啊。”
羞耻地摇头,秦牧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动不动就潮喷,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更让他惊恐的是,有一根炙热的肉棍正抵着他的屁股,意识到那是什么,秦牧猛地睁开眼,有些欲哭无泪,“唔啊……我真的不行了……”
“多做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