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笼子正中央放置了一张能容纳五人的大床,长长的帷幔垂落到地,遮住了里面的春光,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白皙如玉的手从里面探出,一左一右分别将窗幔掀开,露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精致脸庞。
他们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凤眼薄唇,黑发雪肤,脸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可能是因为从小被人当性奴调教,好看的眼里糅杂着纯真跟魅惑,可以想见,等他们再大一点会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此时两人不着寸缕,乖巧地跪坐在床上,朦胧的灯光柔柔地洒下,勾勒出他们精巧纤细的骨架,以及新雪一样白皙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
如果忽略那两根垂下的粗硕阳具的话,不管是雌雄莫辩的长相,还是柔若无骨的身形,都很难将他们当成男孩子看待。
他们仰头看向秦牧,神色谦卑而柔顺,红唇轻启,唤秦牧:“主人。”
音色清冽动听。
秦牧呼吸猛地一窒,不是因为看到他们青涩美好的裸体,而是因为那张跟白近秋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共用了同一个模板,不管是轮廓还是五官分布都极其相近,仔细看,才发现细节上的不同。
白近秋的眼睛更狭长,眼尾上挑透着张扬,五官都是往尖里收,明艳不可方物,而这对双胞胎的脸部线条柔和的多,虽然是凤眼,却透着清纯无辜,琼鼻跟花瓣一样的嘴唇组合在一起,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恰到好处的清艳。
秦牧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忘了有所反应,还是左边的少年先下了床,赤着足来到秦牧身侧,微凉的指尖试探性地轻触上秦牧的手指,见秦牧没有拒绝,才拢住秦牧的手,笑容纯良无害,“主人,请跟我来。”
不自觉地跟着对方来到了床边,在床上等待的另一个少年直起身,雪白的双臂攀住了秦牧的脖子,将犹自走神的秦牧拖上了床。
失重地倒在床上的那一瞬,秦牧才回过神,好巧不巧刚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面具后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秦牧忙撑起上半身想要从少年身上爬下,原先下床的少年跟着爬上了床,从后面环上了秦牧的腰,只听咔的一声,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秦牧腰上的皮带。
“等等。”
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不对,秦牧试图叫停。
身后的少年用低落的声音道:“主人,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
没等秦牧说完,身下的少年不容拒绝地揽上秦牧的脖子,凑到秦牧耳边道:“我们会让主人舒服的。”
可怜秦牧压根不知道“验货”的具体过程,还以为就是看看双胞胎的长相跟身材,稀里糊涂被拐上了床,因为被半强迫地搂住了脖子,再加上笼子外汇聚了一大群围观群众,秦牧不好剧烈挣扎,结果就是被人从背后抽掉皮带,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被剥下。
蜜桃一样饱满的臀瓣被迫暴露在了空气中,颜色是性感的深蜜色,由于是跪趴的姿势,本就浑圆紧实的屁股愈发的挺翘。
男人上身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同色的西装裤大概褪到了大腿的位置,细窄的腰若隐若现,两个迷人的腰窝镶嵌在上面,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堪称完美。
主人的身材很好。
剥下秦牧裤子的裴沐秋评估着,忍住了想要上手去揉的冲动,毕竟一个合格的性奴,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抚摸他的身体的。
这么想着,裴沐秋扯开了他弟弟裴焰的手,将秦牧从裴焰的禁锢中解救出来,随后找来情趣椅——一张椅面只有两条弹力椅带组成的椅子。
椅子的宽度跟高度,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躺在下面,裴沐秋将情趣椅放在了裴焰的头顶上方,然后冲着有些紧张的男人微微一笑,笑容讨好中透着一丝魅惑,“主人请坐。”
害怕身体的秘密被发现,秦牧屁股缩的很紧,还没来得及庆幸对方没有掰开他的屁股细看,就听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秦牧看了看躺在椅子下面的少年,要是他坐上去,岂不是坐在了少年的脸上?
想起曾经坐在白近秋脸上被舔穴的快感,那个隐秘的女穴生出一丝瘙痒,秦牧面色一僵,悄然夹了夹屄,他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这种事,看了一眼笼子上遮挡外界目光的黑布,松开紧抿的唇,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不用了,我对你们很满意。”
躺在床上的裴焰闻言,轻笑了一声,道:“主人都没试过,就满意了?”
秦牧朝对方投去一瞥,捕捉到了少年状似柔顺的目光背后的一丝挑衅,他不由皱眉,想说些什么,另一个少年无措地咬着唇,“老板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求主人不要让我们为难,不然老板会惩罚我们的。”
似乎是回忆起了昔日的种种惩罚手段,少年身体都开始颤抖,眼里也流露出一丝惊惧。
秦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看到裴沐秋顶着张跟白近秋七八分相似的脸,柔声哀求他,几乎要哭了,鬼使神差就同意了。
等到坐椅子上,秦牧才想起了什么,再三强调除了鸡巴跟睾丸他们不能碰其他地方,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才准许双胞胎服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