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秦牧瘫坐在红木椅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屁股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积了一小滩淫水,使得椅子滑的不行,秦牧不得不扒住桌沿才没有直接滑到地上。
听裴焰说他骚,秦牧喘息声骤停,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两片阴唇无意间擦过椅面,袭来一阵难耐的酥痒,他的身体又是一抖。
水汽未散的黑眸不经意落到了少年的裆部,发现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透过绷紧的布料隐约能看到龟头的形状,秦牧“呵”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道:“这么喜欢舔我屄啊,鸡巴硬成这样。”
顺着秦牧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腿间,裴焰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隔着裤子揉了下梆硬的鸡巴,多年来被当成性奴调教,他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即使当着众人的面赤身裸体也无所谓,更别说只是被秦牧口头讽刺几句。
裴焰红唇微启,声线喑哑:“嗯,很喜欢。”
没料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承认,秦牧一噎,原本快消下去的红晕又回到了他的脸上,漆黑的眼里浮现一丝恼怒。
他的本意是想羞辱裴焰,刚才骑在裴焰脸上时完全没有顾虑他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来,他还以为裴焰会因此生气,没想到自己低估了裴焰的接受程度。
就在秦牧懊恼之际,裴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也很喜欢我舔你屄吧,喷了好多水,以后屄痒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不会告诉我哥的。”
裴焰平时说话总是带刺,但他毕竟是性奴出身,勾引人的手段还是有的,此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挑起薄红的眼皮看向秦牧,眼里充满了浓浓的蛊惑。
像只引人堕落的海妖。
秦牧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曾经白近秋在床上勾引他时也是这个表情。
才潮喷的骚逼泛起一丝空虚,似乎在渴望着什么,秦牧眼里闪过一抹难堪,痛恨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明明只被白近秋肏过几次,却像是了开启了某种开关,体内的淫性被激发了出来。
受欲望驱使,秦牧脑海里甚至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只是被舔逼而已,又不是真正的性交,答应下来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念头只有一瞬,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打开腿被人舔穴,秦牧将不该有的想法掐掉,走到一边,捡起散落在地的内裤跟长裤。
这一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少年火热的目光一直黏在他的下半身,故意装作没看到,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然后转身看向抱着膝盖坐在书桌上的裴焰,“没有下次了。”顿了顿,冷冷地提醒:“别忘了你的承诺。”
其实就算秦牧不提醒,裴焰也不会把秦牧身体的秘密告诉裴沐秋的,什么兄弟之间没有秘密,这都是诓骗秦牧的假话,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满足他的好奇心,看看男人的骚屄到底长什么样。
可真看到了,他又不满足了。
一想到刚才秦牧坐在他脸上忘情骑乘的骚样,裴焰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把裤头撑破,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想肏秦牧,把鸡巴狠狠干进秦牧的小嫩屄,可他又清楚的知道,秦牧不会乖乖给他干的。
他当然可以继续拿秦牧的把柄
“……”
“我给你煮了杯咖啡。”
要挟他,但直觉告诉他,秦牧不会轻易就范的,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等到裴焰的身影消失在了客厅,裴沐秋扔下了手中攥紧的电视遥控器,起身朝咖啡机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