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裴沐秋打来的求救电话时,秦牧刚谈完一笔生意,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听到裴沐秋在电话那头哭着说秦子骁要侵犯他,秦牧瞬间酒醒了,气冲冲地杀到了裴沐秋说的那家酒吧。
冲进包厢时,裴沐秋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原先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扣子几乎全掉了,露出了白皙纤薄的胸膛,两颗红嫩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而下身的裤链也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纯白色棉质内裤。
少年脸上流露出着惊惶的神色,眼尾有着未干的泪痕,看到秦牧,他如同看到了救星,泪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汹涌而出。
秦牧低咒了一声,第一时间将跟他进来的酒吧工作人员赶到门外,啪的一声关上门,在秦子骁呆愣的目光下,一把扯住他的后领,手背青筋暴起,将他从裴沐秋的身上扯开,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秦子骁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秦牧踹到在地,捂着剧痛的肚子痛苦地呻吟。
没看这杂碎一眼,秦牧脱下身上的西服,小心翼翼地给裴沐秋披上,遮住春光,沙哑磁性的嗓音里透着温柔的安抚:“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呜呜。”
顺势扑进男人温暖坚实的怀里,裴沐秋贪婪地呼吸着烟草跟酒气混合在一起的,独属于秦牧身上的味道,在秦牧看不见的地方,那双充斥着泪水的眼里划过一丝暗色。
秦牧并不知道,早在踏入这家酒吧时,就已经进入了裴沐秋的圈套,抱着裴沐秋,冲地上哀嚎的秦子骁怒目而视,“你胆子也忒肥了,我的人你也敢碰!”
“哥,不是这样的。”
秦子酒醒了大半,这才想起解释:“是他自愿跟我出来的。”
“放你妈的狗屁。”
对于秦子骁的话,秦牧是一个字也不相信,裴沐秋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乖顺安分,绝不会跟秦子骁这种人纠缠不清。
更何况,就在一个小时前他才接到裴沐秋的电话,裴沐秋见他应酬到这么晚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坚持要来接他,秦牧拗不过他就告诉了他地址,再三交代他来了在车上等他,毕竟酒吧这地方还是挺乱的,什么人都有。
结果本来要来接他的少年居然出现在了隔了一条街的另一家酒吧,还差点遭到秦子骁强奸,说裴沐秋是自愿的鬼才相信。
这真冤枉了秦子骁,他虽然混蛋了些,但还没胆子跟秦牧抢人,他是在酒吧门口偶遇了裴沐秋,色心一起就邀请裴沐秋跟他喝两杯,裴沐秋同意了。
后来他们在包厢喝酒,秦子骁这骚蹄子一直勾引他,有意无意地跟他有肢体接触,他哪里看不出裴沐秋的意思,借着酒意就想来一发,反正他俩一拍即合,相信秦牧知道了也不会怪他。
没成想裴沐秋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秦子骁作为一个sm爱好者,特喜欢追求刺激,心想性奴出身的裴沐秋就是不一般,还搁这儿跟他玩角色扮演,就配合他的演出,打算来一场“强奸”戏码。
然后被秦牧抓奸个正着。
秦子骁心虚之余,倍觉冤枉,加上酒精跟疼痛让他的脑子更迷糊了,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想再解释,秦牧一脸铁青,扔下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后,抱着衣衫不整的裴沐秋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车上,裴沐秋的身体一直在抖,伴随着类似受伤幼兽的呜咽声,泪水打湿了秦牧的衣领。
秦牧心疼的一塌糊涂,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拍着裴沐秋的后背,再三保证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他了,差不多过了有一刻钟,裴沐秋才止住哭声,紧紧搂住秦牧的脖子,声音透着哭过的沙哑:“对不起牧哥,给你添麻烦了。”
“傻瓜。”
明明被人欺负了,还反过来给他道歉,秦牧的心软的像棉花,大掌抚上了裴沐秋的头,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的头发细软,不像他的又粗又硬,都说头发细软的人脾气好性格温
秦牧暗道要遭。
他全身着了火一样的难受,红晕很快就从他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了胸膛,整个人跟从沸水里滚过一样发红发烫。
屋外的灯光从洞开的门缝里漏了进来,投射在他的脸上,秦牧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眼,他就看到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站在
他站在花洒下,将湿了的头发往后捋,露出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庞,雨珠把他浓黑的眉毛跟长睫浇湿了,眼里一片朦胧的水雾。
以秦子骁的尿性,极有可能在水里下药,他玩得开,平时没少在酒吧迷奸小男生,对上裴沐秋担心的目光,秦牧勉强一笑,“没事。”他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回去后第一时间冲进厕所,将食指伸进嘴里,把晚上灌下去的汤汤水水全部吐了出来。
冷水不但没有缓解体内的躁动,身体反而更敏感了,尤其吸了冷水的内裤,跟嫩穴不断摩擦,淫水源源不断地用甬道里涌出。
冰凉的水流从花洒里哗啦啦地流下,迎头浇下,顷刻间打湿了身上的白衬衫,两颗乳粒受到冷水的刺激而挺立起来,在半透明的衬衫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至于穿的西裤,同样被水浸透,成了深墨色,紧紧包裹着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依稀可以看到大腿上肌肉绷紧的轮廓。
敲门声被水流声盖住了大半,少年清澈干净的嗓音自门外响起,听不太真切:“牧哥,你在里面呆了很久了,没事吧?”
身体燥热不堪,西装裤下的鸡巴硬的不行,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底下那个隐秘的花穴也在不断蠕动,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使得内裤黏腻地包裹住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