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嘴猝不及防迎来了粗硕的阳具,即使只插进了半个龟头,也让秦牧难受地皱紧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活动舌头试图把鸡巴推出去,湿软的舌尖扫过马眼,裴焰舒服地轻吟了一声,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得更开,随即迫不及待将剩下一半龟头也塞了进去。
秦牧痛苦地呜咽着,眼尾溢出了更多的泪水,因为嘴巴被鸡巴堵住了说不出话,他只能睁着微红的双眼看向裴焰,眼里流露一丝哀求。
却不想他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被裴焰恶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他拍了拍秦牧的脸,嗤笑了一声,道:“放心,这就给你吃鸡巴,把嘴再张大一点。”说着,不顾秦牧挣扎,把狰狞的大屌又往里插进一截。
可怜秦牧口交的经验仅限于白近秋的那两次,都被肏到神志不清了,还要被这对双胞胎同时奸淫嘴跟后穴,柔嫩的口腔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都微微鼓了起来,那根粗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鸡巴还在往里捅,无论秦牧怎么抗拒,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彻底占有他的嘴,粗长的肉棍再往里一点就快抵到他的喉管了。
裴焰看出了男人的难受,没有一次性捅到底,不过被男人口腔里的黏膜无死角地包裹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他闷哼了一声,爽得眼尾透出绯红,一抬眼,就对上了另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捕捉到对方眼里的岩浆般炽烈的怒火,裴焰脸上毫无惧色,挑衅一笑,故意低喘道:“唔,真会吸。”边说边耸动下身,在男人的嘴里缓慢进出。
明明身体热得不行,已经在射精边缘,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面对裴焰的挑衅,裴沐秋看似冷静,眼底却生出了明晃晃的怒色跟戾气,使得那张美丽柔顺的脸上浮起一抹跟他平素性格不符的艳色,就像是面具戴久了出现了裂痕,显现出了内里的凶残跟狠戾。
明明是匹凶性贪婪的狼,偏要伪装成纯情小白兔。
想到这里,裴焰抽插动作一顿,朝裴沐秋咧开一抹笑,笑容同样充斥着血腥味,“哥,你不继续吗?”
知道这个弟弟不按常理出牌,没想到荒唐成这样,裴沐秋不由沉下了脸,忍住了杀人的冲动,重新掐住秦牧的肥屁股,凶猛地爆奸着骚屁眼。如果说他之前花了七成的力道,那现在就是十成,仿佛在跟谁较劲一般,裴沐秋对着男人最敏感的一点狠凿,恨不得把那一点插烂。
灭顶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朝他打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秦牧几乎要爽晕过去,高撅着肥臀,任由裴沐秋把他当成骚母狗爆肏,屁眼疯狂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他,想要大声浪叫,可嘴巴被前面的鸡巴堵了个结实,只能偶尔流出一两声破碎的低呜。
这微弱的呻吟激发了裴焰的兽欲,他干脆抱住了秦牧的头,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飞机杯,在他嘴里狂乱地抽插,鸡巴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最后龟头如愿插进了男人的喉咙最深处。
秦牧被插得都有点反胃了,浓眉紧拧,无助地摇头闪躲,可他的头被裴焰的两手固定住了,挣扎的幅度微不可察,只能被迫张大嘴给裴焰做深喉。
随着裴焰深入的抽插,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断刮刺着他的鼻子、嘴唇跟下巴,呼吸间尽是少年下身浓烈的腥膻气,秦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可那点难受,哪里比得上身后那要侵蚀他灵魂的快感,身体真的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再多就承受不住了,可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当裴沐秋一手环住他的劲腰,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对准他的前列腺狂捅时,秦牧彻底沦为了裴沐秋胯下的淫兽,翘着屁股主动用后穴套弄肉棒,还自发地收缩肠肉,一张一合地伺候大屌,他在这方面天赋极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鲤鱼吸水,把裴沐秋夹吸地低吼一声,绷不住骂了一句:“骚货。”
用力抽了一记秦牧的骚屁股,示意他不要乱扭,这一举动反而让秦牧把屁股缩的更紧了,几乎要把裴沐秋夹射,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强烈的射精感消去,才重新挺胯,跟骑马一样在秦牧体内驰骋。
裴焰自然听到了这句话,诧异于一向温柔斯文的哥哥在床上居然会爆粗口,再看裴沐秋爽得满脸绯红,眼里弥漫着潮气,抹了胭脂一样红润的唇瓣微张,不断吐出粗重喘息,就跟照镜子一样,裴焰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裴沐秋能把秦牧的两个洞奸个遍,自己只能肏秦牧的嘴,欲火混合着怒火跟妒火,让他不管不顾,肆意在秦牧的嘴里进出,龟头戳上秦牧的喉管还不够,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舍得抽出。
他一边肏秦牧的嘴,一边幻想着秦牧的嫩穴在吃他鸡巴,动作越来越粗暴,不过片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毕竟是第一次肏秦牧的嘴,太过刺激,哪里是裴焰这个小处男能受得了的,又不想先于裴沐秋射出来,只能停下来,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打算等缓过这阵了再肏。
然
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将秦牧淹没,他攥进了身下的床褥,额头跟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跟发狂的猛兽一般仰起头,长长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快停下,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要喷了……救我……”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