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没有再上过床,主要是秦牧还没准备好,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然后就拖到裴沐秋回学校上课了。
秦牧被奸得浑身颤抖,脑袋发晕,母狗一样翘起肥臀,在手指插进来时主动迎上去,又在手指抽出时配合地放松括约肌,明明才被开苞,屁眼就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手指,那熟练的姿态,让裴沐秋不可避免地想起某件事,面色一沉,又插进两根手指,三指齐并爆奸男人的屁眼。
刚才裴沐秋说他昨晚屁眼被肏到潮喷,他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只是过程太激烈太爽了,爽到他都有些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都叫停了,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少年没有听他的,还一直用手指奸他,强势到都有点陌生了。
“不用了,它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极致的快感过后,身体格外疲惫,秦牧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裴沐秋依偎在秦牧怀里,体贴地道:“你应该困了吧,快睡吧。”
口,把手指重新插进秦牧的屁眼,摸索了片刻,再次对着秦牧的前列腺发起猛烈的攻势。
撑在床上的两手手背青筋暴起,背上的肌肉紧绷,秦牧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被手指死死钉在了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那三根手指,到后来,他被奸到浑身抽搐,泪水染湿了英俊的脸庞,嘴里不断哭喊着不要。
秦牧洗了个澡,路过裴焰的房间时,门缝处没有灯光漏出来,秦牧猜测裴焰应该是睡了,也没在意,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开灯,就看到裴沐秋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道:“牧哥,你回来了。”
“啊啊啊……好胀,嗯啊……太快了……慢一点……呜……我不要了……”
撒娇般轻蹭着秦牧汗津津的脸颊,裴沐秋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牧哥叫得太骚了,还主动撅屁股吃我手指,让人忍不住想把牧哥肏坏。”说到这里,裴沐秋怯怯地看向秦牧,咬了咬唇,“牧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恰逢学校将迎来十周年庆,裴沐秋钢琴跟小提琴都不错,就被班主任安排在校庆上表演节目,这几天都忙于彩排。
一想起自己刚才发骚求裴沐秋肏他屁眼,秦牧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也不敢在这个话题继续,余光不经意瞥道裴沐秋还硬着的鸡巴,他迟疑了两秒,“要不要我帮你撸出来?”
“都怪牧哥太迷人了。”
肠壁骤然收缩咬住手指,有什么液体从肠道深处喷了出来,与此同时,一道白浊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秦牧彻底崩溃,摇头尖叫:“啊啊啊……喷出来了……”
这场情事虽是由秦牧提起的,但主动权早已不在他手中,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打来,将他彻底淹没,秦牧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玩弄他的后穴,无助地咬住床单的一角,身体近乎狂乱地扭动着。
秦牧回过神,对上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目光,他将那丝怪异感抛到脑后,“没有。”顿了顿,脸颊发烫,低声道:“很舒服。”尤其是潮喷的那一刻,那些他负荷不了的快感终于有了出口,酣畅淋漓。
他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肏过了,插得又快又重,急速地抽插下,肠道疯狂抽搐,肠液混合着药膏被搅成了白沫附着在男人的肛口,
身体再怎么敏感,只被肏过一次的屁眼还是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尤其是秦牧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印象,在心理上等同于是初次,很快就缴械投降,然而裴沐秋双目猩红,不顾秦牧哀求继续用三指奸淫他的屁眼,直把秦牧干得白眼上翻口水直流,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
肠液跟泄洪一般打湿了裴沐秋的整个手掌,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人的骚屁股上,随后将仍在抽搐抱入怀里,柔声安抚,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秦牧才停止颤抖。
回去时,已经快晚上十二点。
只是他讨厌失控感,要是裴沐秋能温柔点,以他能承受的频率奸他屁眼就更好了。
裴沐秋跟有读心术似得,小声问:“牧哥,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痛你?”
这一天,秦牧接到了裴沐秋的电话,说是这两天不回来了,要跟同学留在学校彩排节目,秦牧来了兴致,笑着说等校庆时要去学校看他演出。因为裴沐秋今晚不回来,加上是周五,裴焰那小子该回来了,不想回去看裴焰那张冷脸,秦牧索性去清吧听听音乐,喝喝酒放松一下。
秦牧确实困了,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没多久就睡着了,等到平缓的呼吸声自耳边响起,裴沐秋亲了亲秦牧的唇角,轻轻一笑,在男人耳边道:“用手怎么射得出来呢,要把鸡巴插进牧哥的嫩屄跟屁眼才行,牧哥什么时候再给我肏?”
这让秦牧心底不由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秦牧一愣,问:“你不是说要彩排不回来了吗?”
外表再怎么漂亮也是男性,在床上总是有征服欲的,精虫上脑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想明白后,秦牧揉了揉裴沐秋的头发,“不会。”
秦牧睡得很沉,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