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梦到自己成了屄尻,置身在一个逼仄狭窄的房间里,周围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被绳索牢牢固定在了造型奇怪的椅子,腹部贴在了冰凉的铁架上,两腿从椅子两旁的铁环里穿过,屁股高高往后撅,饱满肥硕的臀肉从一个屁股形状的洞口漏出,骚穴跟屁眼一览无余,正在紧张地蠕动着。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房间外粗重炽热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站了多少人。
秦牧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白天第一次从生意伙伴那儿听到“壁尻”这个词,对方说常去的风月会所新搞出来的玩法,问他要不要去体验一把。
秦牧当然是拒绝了,拗不过对方热情相邀,秦牧就陪他去了,当是去见见世面,结果看到一个个又大又圆的屁股从墙上的洞里探出,任君挑选,而客人露着鸟,俄罗斯转盘似得轮流宠幸那些屄尻,肏玩一个肏另一个,秦牧震惊之余有些反胃,随口找了个理由撤了。
没想到晚上就梦到了。
像是被魇住了,无论秦牧怎么挣扎,都不能从梦里挣脱,他能感觉到有滚烫的呼吸喷在了他的穴口,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可骚穴跟屁眼却被热气吹得又酥又痒,违背主人意识收缩着,隐隐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溢出。
流出来。
秦牧难堪地咬住下唇,极力缩紧骚逼,不愿让那情动的蜜液流出来,下一刻,两根火热的舌头贴了上来,分别舔上了嫩屄跟屁眼。
阴唇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吸得啧啧有声,屁眼被另一条舌头撑开,略微粗糙的舌面重重舔过里面敏感的肠肉,秦牧都哆嗦了,蜷缩着脚趾,无助地扭动屁股,“唔……滚啊,呃啊……不要……”
他拼尽全力挣扎,镶嵌在墙壁上的屁股纹丝不动,屁眼里的舌头长到仿佛没有尽头,一直在往里伸,直到——前列腺被舌尖用力碾过。
强烈的快感自后穴袭来,秦牧爽的几乎要魂飞魄散,破碎的浪叫从嘴里溢出,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真实的春梦,如果不是太荒谬了,秦牧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他在第二个世界被双胞胎同时奸淫,都不及这个梦来的淫乱,骚逼跟屁眼距离那样近,两根舌头很难同时舔到,梦里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屁眼里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一前一后地抽插,舌尖每次都戳到了里面微凸的一点,而上面那根舌头也不甘示弱,吐出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转而往里钻,舌面紧紧贴着甬道的前壁,一点点往上,然后抵到了g点。
舌头的主人似乎对秦牧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绷紧了舌头,以同样的频率奸淫着秦牧的两个骚洞。
秦牧禁欲了五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眼里很快浮起迷离的水光,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骚穴跟屁眼饥渴地绞紧了舌头,间接加大了舌头跟肉壁之间的摩擦力,舌头抽出时,媚肉都被带了出来,死死缠住舌头不肯松开,又在舌头插进来时,欣喜地迎接着舌头的侵犯,屄口跟肛口一圈的嫩肉都微微凹陷了。
心理上,秦牧是抗拒这种变态的侵犯的,可生理上却极为渴望,潜意识里他是喜欢粗暴的情事的。
似乎是知道他心里所想,原本匀速奸他的舌头突然开始加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肉壁被摩擦到快要破皮,前列腺跟g点遭受舌头持续不断的刺激,都快烂掉了。
“啊啊啊……”
秦牧彻底成了欲望的奴隶,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嘶声淫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到了他赤裸的胸膛。
恍惚间听到有人问他:“爽不爽?”
声音尽在耳畔,喑哑中带着淡淡的调笑。
秦牧睁开布满水雾的黑眸,周围黑漆漆的,仍是什么都看不清,那道声音时近时远:“不回答,我就停了?”
话音刚落,两根舌头同时停下,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混乱地摇头:“嗯啊……不要……不要停,哦……用力……肏死我……”
他被肏到神志不清了,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两口淫穴上,随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两根舌头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势,骚水跟肠液都溅了出来,深蜜色的肥臀上满是淫液。
因为是梦,秦牧越发没有顾忌,高亢浪叫着,恨不得死在这两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上,就在这时,乳尖被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过,秦牧低头一看,什么都看不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