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已经忍太久了,不顾秦牧抗拒,掀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一口将那粒发抖的阴蒂嗦入嘴里,牙齿轻磨着肉蒂,对着那小
睁着迷蒙的黑眸朝下身看去,等到看到季邢扶着大屌要插进来,秦牧倒吸了口凉气,慌乱中用力攥住身下的床单,手肘撑着床,借力带动身体往后缩。
泪水滴在了秦牧的胸口,心缩了一缩,挣扎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季邢眸里暗红一片,握住秦牧的小腿,把人重新拽了回来。床单早就不在本来的位置了,全都皱在了一起。
秦牧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快要阴蒂高潮了,心里在疯狂呐喊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嘴上却口是心非地呜咽:“啊啊啊……季邢,停下,唔……我们不可以……”
紫红色的大屌异常粗硕狰狞,上面青筋浮凸,龟头更是壮观,像个肉瘤连接着茎身,马眼处溢满了前列腺液。
身体撕裂的痛楚从甬道袭来,秦牧痛苦了“唔”地一声,连叫停的力气的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大屌彻底占有他的骚屄。
不是这样的。
每次抬起骚逼,屄口的媚肉就有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乍泄的春光,等骚逼放下时,屄嘴又会羞怯地紧缩,一张一合间,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鸡巴,正背着季邢在奸淫的男人的嫩屄。
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灵魂在焦急地提醒他不能继续下去,而另一半却用嘲弄的语气道:“不可以乱伦吗?季邢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内心,享受这久违的欢愉呢?我知道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处女膜并不厚,钝痛只有一瞬,紧接着是几乎要把屄穴撑坏的胀麻感,秦牧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因为一时的心软跟犹豫,竟然让季邢插进来了。
秦牧只觉得有根滚烫的肉棍在戳他,戳得他骚逼又痒又麻,甬道空虚地收缩着。
季邢本来打算装醉,吃吃秦牧的豆腐,一舔到秦牧的嫩屄,尝到里面流出来的腥骚的淫液,像是真醉了一样,理智所剩无几。他用尽最后一分演技,挤出了两滴泪,哭着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拒绝我。”
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自阴蒂席卷全身,秦牧难耐地仰起头,一只手攥紧了枕头,一只手虚搭在季邢的头顶,双眸一片涣散,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脚跟把床单压得都略微凹陷了,骚穴抽搐越发的剧烈。
仅仅是阴蒂高潮,就勾出了深埋在骨子里的淫性,秦牧的下半身失控地向上挺动,一拱一拱,像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季邢在心底骂了声骚货,舌头在淫媚的屄口疯狂扫荡,将那些淫水尽数卷进口中咽下,然后在秦牧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掏出鸡巴对准了蠕动的骚穴。
就在秦牧纠结之际,那根巨蟒急切地挤开了窄嫩的屄穴,一寸寸撑开内里的嫩肉,碰到一层薄膜也没有停下,缓慢而强势地往里钻。
“前两个世界,他们都有用大鸡巴满足你骚屄,给你的骚屄灌精,为什么季邢不行?不会当了五年的兄弟,真以为他是你弟弟了吧?”
小的一点又吸又咬。
阴蒂猛地袭来一阵强劲的吸力,快感如细小的电流,汹涌而迅速地流窜到四肢百骸,秦牧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白眼上翻,口水直流,像个最淫荡下贱的男妓,嘶哑浪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骚穴抽搐着喷出了一小泡淫汁。
季邢肯定是把他当成陆时景了,可他们是兄弟啊,怎么可以……
秦牧努力将那个声音从脑海里赶跑,声音发颤:“季邢,我们不能……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