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追上闻意,却被陆述白拦住。
“够了,陆泽宴,你发什么疯?”
“我他妈还没问你呢。”陆泽宴恶狠狠地抓住他的衣领,“陆述白,你他妈假死回国又一声不响把闻意撬走,现在又骗她结婚,你他妈到底想搞什么?”
“闻意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大嫂。”陆述白被他拽紧了衣领,呼吸有些不畅,但并不妨碍他脸上扬起温和的笑,他不疾不徐道,“陆泽宴,我和她之前有过婚约,你不知道吗?”
“那是你骗她的!”陆泽宴眼睛都是血丝,他瞪着陆述白,“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眼前的陆泽宴可真狼狈啊。
年少时处处和他对着干的乖戾少年,现在却像一只狼狈的恶犬,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陆述白觉得有趣,甚至轻笑出来。
“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
“你和她早就分手了。”
“我没同意!”陆泽宴反驳,“我没同意就不算分手。”
“你不同意又如何,刚刚她那副反应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已经不喜欢你了,甚至还在我面前和你撇清关系。”
陆述白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领,他怜悯地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陆泽宴,现在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大嫂。”
“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
“她算我哪门子大嫂!”
陆泽宴目眦尽裂,恶狠狠地反驳陆述白。
他妈的陆述白都说的什么屁话。
他发颤着,固执地说。
“闻意是我的……是我的。”
陆述白脸上笑意淡了下来。
他向门口的保镖递了个眼神。
恶犬盯上他怀里的肉骨头,看来他得费尽心思好好应付他一番。
-
闻意坐在房间里。
她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了,可是陆述白还是没有回来。
闻意有些不安,她打开窗户,外面草坪上宾客们只剩下几个了,其他都走了。
外面安静的有些过分,闻意轻轻合上窗户。
她身上的婚纱已经换掉了,她犹豫了一下,准备出去看看。
“嘭”的一声,窗户被人打开。
闻意愕然回头,看见陆泽宴正从窗户外翻进来。
“是你。”闻意认出这个在她婚礼上闹事的男人,她下意识要叫出声来。
“别怕。”陆泽宴眼疾手快地捂住闻意的嘴。
“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
他嗓音嘶哑,闻意鼻尖萦绕着一股血腥气,闻意发觉他的胸口处红了一片,应该是受了伤。
闻意用手肘狠狠撞向他的下肋,陆泽宴毫无防备,闷哼了一声。
可他却没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