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男人黯哑的嗓音,总觉得自己似乎玩脱了,还没开始就觉得腰有点点疼。
“后悔了?”傅景枭眉梢轻轻地挑了下。
他的声线有些紧,却是不容置喙,“可惜,颜颜宝贝……你已经逃不掉了。”
从她勾他那一刻,便注定她逃不掉了。
……
翌日清晨。
阮清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拆了骨头,整具身体酸痛得根本不想练舞,也早就把她还要参加舞蹈比赛的事抛诸脑后……
参加个der比赛,腰没了腰没了。
她揉着酸痛的小腰起床洗了个澡,昨晚的罪魁祸首已经在餐厅吃早饭,偏偏他整个人神清气爽,还更加精神了几分。
“狗男人。”阮清颜小声嘟囔着吐槽。
而某狗男人穿着矜贵优雅的白色衬衣,领口刻意解开,露出种了草莓园的脖颈和锁骨,为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丝欲。
傅景枭绯唇轻勾,“昨晚……我很满意。”
阮清颜:“……”你满意个屁。
昨晚都是老娘自己动的,腰快要断了。
看来最近没太健身体力有些跟不上,最近该抽点时间安排一下晨跑了。
“吃你的饭。”阮清颜没好气地道。
她坐在餐桌前用完早餐,特意先回卧室给脖颈和锁骨处抹了一层厚厚的遮瑕。
然后便让傅景枭开车送自己去了兰蒂。
男人伸手揪住她的裙角,“比赛……我允许你参加了,但是我要来看。”
免得老婆太美被其他毛头小子觊觎。
阮清颜轻嗯了一声,就算他不主动提,她也会给他留票,“晚上你亲自来接我。”
“好。”傅景枭敛眸低低地笑了一声。
两人在车上腻歪了一会儿,彼此送了个临别吻,然后傅景枭便目送着阮清颜进去。
可他并没有直接开着车离开兰蒂。
男人坐在车里,手腕轻轻搭在方向盘上,转眸望着她身边的那些男生……
少年们穿着蓝白色的制服。
个个青春阳光,眉眼间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放肆与不羁,整个世界对他们而言既是为之的,又有一种试图掌控的张狂。
尤其这些脸……看起来确实嫩一些。
傅景枭眉梢轻轻地蹙了下,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24岁,他是不是真的有点老了?
……
阮清颜刚走进来便被抱住。
秋晚晚急得快哭了,“颜颜怎么办呐,那个灭绝师太搞幺蛾子不让你去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