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颜立刻挽住他的手臂,“别管他们,你家兄弟难得有机会跟我们家姒姒相处,不过剩下的酒就要拜托云特助啦。”
她转眸看了眼站在旁边的云谏。
云谏:“……”
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非常清楚,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
姜姒跑进卫生间便吐得稀里哗啦。
叶夭紧紧地蹙起双眉,“怎么回事?吃坏肚子了?我算着你的酒量呢还没多啊。”
姜姒在感觉想吐的时候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之前一直陪在阮清颜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转身轻贴着瓷砖墙壁,神情恍惚,启唇轻轻呢喃一声,“我完了……”
“什么完了?”叶夭跟着她一起紧张起来。
姜姒缓缓地转眸看向叶夭,那眼神里除了绝望之外,还恨不得将他给生吞一样。
她捏了捏拳头,紧盯着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我、怀、孕、了!”
叶夭:?
他蓦地瞪大眼眸,“谁的?”
“谁的?”姜姒抄起身后的水杯,直接朝眼前的狗男人扔了过去,“谁的?你说是谁的?你说他、妈、的、是、谁、的!”
叶夭整个人都傻站在了那里。
水杯擦着他的耳朵扔了过去,他都没有去躲,他旋即转眸看向姜姒,“我的?”
是啊,除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叶夭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我们走。”
“去哪儿?”姜姒冷不丁被他扯进了怀里。
叶夭简直迫不及待,干脆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去医院!妇产科!”
姜姒睁大一双猫眸,“婚礼还没结束呢!你不回去帮枭爷挡酒了啊?”
“挡个屁!”叶夭毫不犹豫,“他能有我儿子重要?在我儿子面前他啥也不是!”
姜姒:“……”
于是两位酒力担当消失在了婚礼上。
云谏虽然平时跟傅景枭应酬时,也没少替他陪酒,但现在毕竟是婚礼,有数十桌客人,他一个人自然是应付不太过来。
最后就只剩下了傅景枭一个人。
……
洞房花烛夜。
傅景枭回到婚房时,平素沉稳平静的眉眼间已经流露醉意,狭长的眼眸微微泛红,尤其眼角的那抹红无比的撩人。
阮清颜扶着他坐到了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