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午就要返程了,两天过得真是快呀。”唐玉敏皱着眉毛抱怨。
“当医生挺辛苦的,周末还要值班。”
“是啊,很多时候吃力不讨好,基本都要到晚上九点多才能到家。不过要说辛苦,阿赟他才最心累呢。”
“为什么?”谢明月抬头问道。
“当然是因为阿赟的病人啦,这个说来话长,他们有些时候...”
“月儿,”陆勋端着水杯走过来,“吃维生素片了。”
“好的。”谢明月接过温水和服药小量杯。
“前面看见阿赟再找你,”陆勋转头对唐玉敏说,“在大堂花坛边,好像是你父亲有事打电话来。”
“哎呀!对对对,我的手机还放在他那里呢。”唐玉敏赶紧趿着拖鞋下楼去了。
“看小敏这丢三落四冒冒失失的性子,真有些害怕她会把盐酸普鲁卡因当成腮腺组织染色液。”
“不会的,”陆勋笑了,“她是个好医生,只是生活中有些马虎罢了。”
山间的雾霭被微风吹着飘散开来。他停顿了两秒,“月儿,盐酸普鲁卡因是什么?”
“啊?”谢明月被陆勋突然的提问难倒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随口一说。感觉好像很熟悉,可能以前在哪里看到过吧。”
“嗯,有些时候人确实会对某些陌生事物产生熟悉感。今天上午还想去旁边玩吗?”
“去一起走走吧。”
“和我一起走的还不够多吗?”陆勋笑着揽过她,“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
“嫌我烦了?”
“怎么敢,我当然求之不得。”陆勋回房间拿单反,“走吧,顺便帮你多拍些照片。”
古村保留了大部分明清时期的建筑,木结构的房屋用了马头墙隔断以防走水时火势蔓延。整个聚落背山面水,地灵人杰。
民居之间的小巷子里青石铺地,常春藤爬满整面墙壁。见陆勋在调相机的快门速度,谢明月便越过他走到了前头。
“玩得开心吗。”
谢明月脸色刷地苍白,整个人仿佛被瞬间冷冻一般动弹不得。背后突兀地传来了高孝瑜的声音。
高孝瑜为什么会在这里!
“月儿,问你呢。”陆勋从后面追上来,“玩得开心吗?”
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她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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