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章还未回味,眼神迷离道:“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歌曲。”
秦冤道:“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唱。”
房章笑道:“什么时候给我跳一支舞?”
秦冤有些为难,道:“这里不行了。”之后她眼珠一转,道:“要不今晚你去我家吧!我给你跳!”
认识这么久,二人还非常的传统,彼此尊重,但今天秦冤先开口了,房章也就不再客气,喯儿都没打,“行!”
秦冤轻轻点了一下房章的额头,“憋久了吧。”
秦宅
屋内萦绕着留声机那美妙的声音,房章围着留声机来回的转悠,不时还板起来掂量掂量分量,秦冤从身后抱住房章,轻声的问道,“你总鼓捣这玩意干嘛啊。”
房章转过身,吻住了秦冤的红唇,“挺新颖的,没见过。”
他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目的,这货是想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顺手牵羊,但别人家的真的好么?有什么好不好的,早晚都是自己的。
秦冤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连我都是你的了,还在意那个干什么,以后你就住姐这里吧。”
“我接受这个建议,不过等我办完事儿之后,带你回我家。”
秦冤点了点头,之后娇滴滴道:“姐都给你了,你给姐什么啊?”边说边缓缓退房章的上衣。
房章这才想起玉佩,他拿出玉佩,道:“你认识这个么?”
当秦冤看到玉佩时候双目一愣,脑中瞬间涌出无数碎片,但却不连贯,什么也看不到,她将玉佩攥在手里端详一会儿,“没有,“不过,就当是你送姐的定情信物了。”
话音未落,突然秦冤失声惊叫,房章连忙转过身,“怎么了?”
秦冤惊恐的看着房章手臂上那黑色的根须状病体,“这是?”
房章很自然地回答道:“小时候胳膊被毒草划伤,之后就这样了。”
秦冤惊魂未定的看着胳膊上恐怖的纹理,“这么大一块啊”
房章对着镜子一看,可不是,此时的病体已经蔓延到了腋下,这东西得赶紧治,否则就是没有副作用,变成黑人也是极为不妙的。
房章张开双臂,“没事儿。”
秦冤犹豫了,但她还是缓缓的靠近房章的怀里,而这一次,秦冤给房章的感觉不是热情,而是恐惧。
房章无奈一笑,将秦冤让到椅子上,道:“我才想起来,我问老吴请了个郎中,这会得赶紧接他看病。”
秦冤有些尴尬,“真
的没关系。”
房章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秦冤的额头,“改天吧。”临走的时候道:“记住,你欠我一支舞。”
房章走后,秦冤松开攥在手中的玉佩,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东西吗?”
老吴家平房
这些天老吴的并无好转,医生说是染了风寒,可老吴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因为他将仙豆混在药里,老吴的病早就应该好了。
房章送走医生,之后对甜甜道:“你先出去玩吧,我照顾老吴。”听到这里,老吴的身体明显颤抖一下,甜甜见闻,问道:“真的没关系么?”
房章露出微笑,“去吧。”之后从兜里掏出钱,“买点自己喜欢吃的去。”
甜甜看到钱,嘴巴就笑开了花,道谢后跑出门。
此时,房屋又一次恢复了安静,房章轻轻将门带上,然后坐到老吴的身边,沉声问道:“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
老吴身体又是一颤,依旧是仰面躺着没有说话,房章为老吴整理下被子,“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恶意。”
老吴还是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动作,房章也不在意,继续道:“我如果不出手,死的就是咱们,他们欲壑难填,死有余辜,这些人没有什么好连闵的。”
说罢,房章缓缓起身,从兜里掏出秦冤给他的大票和一些零碎的零钱,放在老吴的床边,“谢谢你多日的照顾,我不会再回来了。”
说罢,房章起身走出门外。
临近中午黑云越过山头,暴雨伴随着大风清晰而来。
以往这种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但今儿这场不知道为什么,从中午下到傍晚,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虎子披着斗笠进屋,他一直在茶馆避雨,但看这雨根本没有停意思,干脆顶着雨回家了。看老吴正在揉面,“呦呵,您怎么起来了,快休息去。”
老吴面无表情道:“没事儿,病早就好了。”
虎子从水缸里面舀了一碗水,一饮而尽,道:“老房呢?还没回来?我迎迎他去。?”
老吴边揉面,边头也不抬道:“不用了,他走了。”
虎子疑惑道:“走了?去哪儿了?”
“回乡下老家了。”
听闻,虎子有些失落,房章这个人与自己很对路,二人接触时间不长,但感情已经建立比较深厚了,“为啥啊?”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你快去给我看看卤去。”老吴有些不耐烦了。
虎子一缩脑袋,走向灶台。
深夜,外面电闪雷鸣,暴雨依旧不见小,老吴看着窗外,连声叹气,确实,他装病就是要赶走房章,即使知道房章没有恶意,但谁又能够容许这样一个东西留在家中,谁知道那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会对准自己。
房章独自走在风
雨中,他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秦冤的恐惧,不是因为老吴的无情。而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明白为什么自己越是想要保护的,却越是保护不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一切恶果的产生根源就是他自己,所谓想要保护人,只不过是被卷进来的无辜人罢了,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任务重存活下来。
所以,最好的保护就是在了断任务前不在接触!
翌日,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一村民赶早上山,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暴雨冲刷下来的动物,他越过山顶,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当他俯视山涧时候,瞳孔放大,“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