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蓉拧上瓶盖,道:“计划是?”
李寒山递过去了一本小册子。
翁蓉翻开,烫金的字体上只写了一行字,意笔拍卖会邀请函。
翁蓉看向李寒山。
李寒山道:“拍卖会这天,正是他们的生日,我们希望您能拍下两样展品作为他们的生日礼物。当然,我们会提供给您拍下展品的费用,只是需要您配合一下。”
翁蓉觉得有些好笑似的,眉头蹙着,嘴角却笑着,“你们觉得我现在连两件展品都拍不起么?”
李寒山又道:“如果可以那再好不过了,毕竟您与他们关系似乎并不深,便龌龊地私自揣测了。十分抱歉。”
他说完后,又觉得有些失言,毕竟说母子之间关系不深也太过冒犯了。
李寒山正想道歉,却又听翁蓉肯定地道:“是不熟,也不太愿意掏钱,还是你们付吧。”
她这么说着,又翩然起身准备离开,“我回酒店了,你们的计划表最好在下午五点前发到我的邮箱里。到时候再讨论吧,面对面我没什么胃口。”
翁蓉刚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走过来,亲昵地摸了摸顾之行的头。
她低声道:“我带了不少新奇的小玩意儿给你,现在不太方便给你,不过之后你可以来酒店找我。”
顾之行点头,“谢谢翁姐姐。”
翁蓉十分满意,又有些抱怨地道:“雨蘅最近很忙吗,我约她都见不到人。”
顾之行想了下,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很忙,我也不怎么见到她。”
翁蓉兀自叹息了几声,又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有空来找我。”
顾之行乖巧地点头。
翁蓉这才满意离开。
李寒山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她对我敌意很大?还是说因为你们相识很久,所以反差才这么大?”
“应该是很讨厌你。”顾之行喝了口茶,又指了下水杯,“来,满上。”
李寒山冷着脸,“你自己没手?”
顾之行靠着椅子,“那我不喝了。”
李寒山忍了几秒,还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道:“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嘛,周昀添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导致她对你甚至是如曜他们都很排斥。”顾之行认真地道,又说:“毕竟你们的共同点很一致。”
李寒山想了下,道:“阶层?”
他说完又略带些烦躁,“她看着也不像是仇富的人啊?”
顾之行摇头,一本正经,“不,是性别。她只是恐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