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绝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安知言已下一步动作,阴茎往上顶,手往下按
“啊——”
这已经不能用尖叫形容了,应该是惨叫,白童跟中了毒一样,手脚不听使唤,整个身体直接从安知言的肉棒上弹起来,趴在地毯上不停抽搐。
潮吹是避免不了了,终于也射出了安知言满意的弧线,他安抚的摸白童的背,帮她顺气,还挺着的鸡巴抵在她的股沟,贴着小穴,顺便提醒她,
“白白,我还没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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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安知言射了叁次,都在最里面,白童到后面没有水了,一直抖,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她觉得牛累不死,田倒是被耕坏了
第二天,安知言休假,白童昨晚累死了,根本醒不过来。安知言倒是好体力,早醒了,也不起床,甚至还晨勃了,看着昨晚的红印经过一夜变成青紫色,疼惜的吻了吻,只能手伸到被子里自己解决。
白童是被一阵喘息声吵醒的。她眼睛睡肿了,头发更是乱七八糟,只记得昨晚自己差点就没命。
看到安知言还在,才想起来他不上班。
那……他现在这是在干嘛?
面色红润,喘息阵阵。
“你醒了。”
他还有空和她打个招呼,只是声音色情了些。
直到他手在被子里上下撸动,越来越大,白童才反应过来。
“我操!你不是在撸管吧?”
堂堂安知言,大清早,撸管。
白童惊了,不至于不至于,刚起床,不清醒,安知言怎么可能。她否定自己。
昨天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可安知言很明确的回答她,“嗯,硬的疼。”
“我忍不住了。”
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老安很精,真的很精(微笑)。
我没有说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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