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权说林雨桐,“这些事爹娘在心呢,该怎么处理他们知道。”
“我就是受人之托,过来传话的。至于帮不帮,全在爹娘衡量。”林雨桐还是有些忧虑,这种情况下,这两口子都去了,显然两人跟李驸马的关系比想象的应该还要亲密一些。
天牢里,李驸马跟林嘉锦相对而立。
林嘉锦神色复杂,李驸马却只淡然而笑,然后飒然的往地上的草席上一坐,示意林嘉锦也坐,而后又叹气,“你不该来。”
“何必呢?”林嘉锦摇头,“到了如今,事过境迁,该过去的就得过去。”
李驸马脸上瞬间收了笑意,“仇深似海,怎敢忘却?”
林嘉锦心头一震,眼圈突的红了,艰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沉默了良久,这才道:“我会去庙学,会想法子留你的命。”说着,转身就走,好似一刻都没法在里面多留。
李驸马在后面喊了一声:“跟雀儿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不用你们管。”
林嘉锦脚步一顿,回头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这才大踏步而去。
外面的马车上,孙氏陪长公主坐着。
长公主浑身颤抖,抓着孙氏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信……我不信……”
孙氏轻声安慰,“我也不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必是有别的缘故!”
什么缘故?
长公主一把撇开孙氏的手,“什么缘故他都不该在外面养女人!当年若不是我……他早死了!”
孙氏看着被撇开的手,什么也没说,从马车上下来了。
林嘉锦正在马车下面等着呢,此时什么也没说,拉了孙氏就走。
长公主在里面冷哼出声,脸上的表情惨然:“说到底,他们一个个的,谁也没有忘记过去!”
站在马车边的嬷嬷低声道:“殿下,您……不去问问驸马吗?”
问!自然是要问的。
她一把甩开车帘子,从马车上跳下去,谁也不带,只身进了天牢。
这世上比父母兄弟以及子女都亲男人就坐在那里,面色平静,眼眸含笑,跟往常看到的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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