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看看,但这种事我怎么管?我能叫那些骑在马上的女将立马把甲胄脱了吗?你倒是舒服了,她们不舒服呀!
但既然叫了,这么多人都在。得!过去问问。
吴六娘在马上,林雨桐过去,她才僵硬的从马上下来。
林雨桐就说她,“意思到了就得了,这都是面子活。她真遇到事你们帮着出头,不比现在摆样子好?天寒地冻的,骑在马上舒服?再者呢,她长在宫里不是人间烟火,你难道不知道市井之言可怕?”
我怎么不知道?
吴六娘冻的嘴都张不开了,她低声道:“新娘子诚心要在门口抖威风,我能说什么?我劝了,不听呀!不行你试试去,这会子谁过去怼谁!”
林雨桐抬眼看去,然后一个个骑在马上的都朝林雨桐看,眼神急切,恨不能说:赶紧劝劝,挨不住了!
是啊!谁也挨不住呀!
这不是胡闹吗?
林雨桐觉得永安这不像是在给夫家下马威,而是在给这些女卫下马威。她低声问:“你们得罪她了?”
吴六娘愕然,“我们……”有口难辩,她们彼此之间,也没那么和睦,她自己没怠慢人家,可其他人不好说呀。她的面色变了,朝后面一个个骑在马上的人扫了一眼,紧跟着就叹气,“还请郡主带我过去,我亲自去道歉。”
林雨桐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缓缓,我过去看看。”她转身过去,走到花轿的跟前,“冷不冷呀你?你这收拾人的法子有点蠢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知道吗?”
轿帘子被风吹的早掀起来了,她坐在里面,盖头都被吹的贴脸上了,能不冷吗?
乌云在边上站着,跟林雨桐轻轻摇头。
里面的永安轻轻的把盖头掀开一点看林雨桐,“我不在乎自损八百,我只在乎能不能伤敌一千。”
林雨桐皱眉,“谁欺负你了,你说,我现在立马打劈了她。说你蠢你还不服气,你自己没长手吗?大耳刮子上呀!你打不过,你不是有乌云吗?往死里打去呀!你放心,真要是怠慢你了,打死了谁你都没罪。”
永安轻笑一声,“这种事我还解决了不了?金尊玉贵,我曾经也是,收拾人的办法我多着呢。但有些事,我也是第一次处理,我觉得除了这么办,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林雨桐看乌云,“她不说,你说!到底怎么了?今儿这么多人看着呢,闹下去不是办法。今儿争了一时意气,可往后有一辈子要过……”
不等乌云说话,永安就道,“先把孙重山叫来。”
孙重山正忙着跟周围的贺客寒暄呢,风雪里一身大红衣衫,儒雅斯文,俊朗挺拔。
林雨桐只得喊了一声:“表哥,来一下。”
孙重山一愣,周围人的声音都轻了。然后不知道谁打趣了一声,“新娘子怕是有吩咐呀!”
孙重山连连拱手,含笑过来了,“表妹,里面等着吧,今儿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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