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报了名, 但拖了好几天, 才真的送她去了。
在送她去的前几天,四爷在教她闺女写名字――金霄敖。
孩子抿着嘴,一个人站在茶几跟前运气,然后拿起笔, 照着描,可紧跟着孩子嘴就一瘪一瘪的, 因为一张纸都不够写名字的!
林雨桐瞥了一眼, 金大大的, 占了大半页,霄没写全,这一页只够写个雨。
哭也得写呀!没人叫你上学,你非着急。
四爷从不缺乏耐心,反正就是慢慢写吧。写会就去学校。
娃学的难了, 就商量, “我还是叫豆豆吧。”
嗯!你是叫豆豆。幼儿园的老师还问呢,说你大名叫啥,小名叫啥, 英文名叫啥。这不冲突。
别有都有三个名字你怎么能只有两个呢?
金豆豆一本正经,“我大名叫金豆, 小名就豆豆,英文名叫doudou。”
这些我都会写了!真不用学了,我可以去学校了。
不不不!并不能!
四爷也一本正经,拿出户口本,出生证明,还有防疫证一一摆在桌上,“你看,你说你叫金豆,人家就不收。这才是标准!”
孩子气哭了:“谁给我取的名字?”坏人!四爷:“……”他一点也不愧疚,“你妈!”
妈妈果然是个坏人!
林雨桐:“……”
咱不讨论你妈是不是坏人的问题,来来来,咱们继续写名字。
林雨桐就发现,四爷不光教孩子写会了‘敖’,还必须叫孩子认识三个字――熬、傲、遨。
学这个干嘛?
四爷把这三个字和敖,一共四个字,写在一张纸上,“这是爸爸送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懂这四个字的意思了,那爸爸的豆豆就真的是个人物了。”
没懂,但是爸爸送我我知道。爸爸的字可以卖钱,她也知道。所以,这东西还是之前的,“装裱了挂起来吗?”
好的!爸爸装裱了,给你挂起来。
上学的这一天是个星期一,春天的早晨,阳光明媚的。孩子七点四十必须送到学校,老师在校门口等着。金豆豆是今天第一天入园,园长亲自迎接,把孩子安顿给带着小班的老师。林雨桐还怕孩子不适应或是哭闹,金豆豆不会,然后高高兴兴的走了。
孩子在家吧,老觉得这么个小东西打搅的人啥也干不了。可人家不打搅了吧,你发现想静下来干点啥也不那么容易。
林雨桐提醒四爷,是不是可以去上班了。
办公地点是新买的,确实是买了一层。就在马路对面,近到令人发指。昨儿还说有一个比较棘手的重婚罪的案子,今儿打算再看看资料的。结果送了孩子他就在院子里呆着,一副忙的不得了的样子,搁在那里修剪花盆里的花呢,就是不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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