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还是当年跟老公在出租屋的那张床,边上躺着女儿。是啊!如今是有房子了,可房子没有还贷的压力吗?压力太大了!孩子得在做生意的地方上幼儿园,每月都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以说,挣来的够开销,但也仅仅是够开销而已。
就比如这房子,首付交了买了现房,可毛坯房子装修的起吗?
装修不起!于是,只简单的走了一个水电就完了。卫生间就是多了一个蹲便器,却连个洗脸池都没敢弄。水龙头下面是水桶,每次洗澡得烧了热水然后放在盆子里洗。装修的这一笔钱,啥时候才能弄来。
她不知道!也迷茫了!
金思业――是她所有苦难日子的一束光,心里有惦念的人,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电话震动了起来,是标注着‘他’的来电。
她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带着几分醉酒的气息,“你下来,我就在你家楼下。”
她‘嗯’了一声,起身,悄悄的起来,去客厅里挂着镜子跟前,简单的化了妆,然后进卫生间,把下面洗了一下,喷上香水,这才换了内裤和前排扣的内衣,选了一条长裙子,上面搭了一件吊带,然后把大羽绒服翻出来喷了一点香水,套在身上,这才悄悄的出了门。
车灯在雨中闪烁,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戴起来,然后上了车。车上还不到开暖气的时候,她跟男人说,“把暖气打开。”
男人把暖气打开了,又打量她,“穿这么多……还冷!”
她把拉链拉开,又把衣服裹上,“再等等!”男人把手伸过来,她没有抗拒。仰头靠在椅背上,脑子里全是另一个人的大手,他的手那么温柔,轻轻的在那个女人嘴角的摩挲。
只要闭着眼睛,这就是他。
这么一想,她就有用不完的热情。
被她痴缠的不行,在车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完事。
男人将她的头发往起扒拉了一下,本来好好的,谁知道这女人一睁眼却又烦躁的不行,将他扒拉开,跟刚才判若两人。
男人低声哄她,“之前就说好的,我不能离婚!你也是愿意的。”
不大的车厢里到处充斥着那种味道,这是不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她不知道。只知道此时面对这个男人,她很难受。
因此她语气不好,“嗯!不离就不离,孩子我也做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可我也给了你三万!
男人收回了手,点了一根烟,“你看这样行不行,安全措施还得做好。我用套,你的药也别停!要不然身体损伤太大!我每月给你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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