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都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这次白家又揽下了一个大生意,这还要?多亏你曾经在你姐夫面前对姐姐的美言。”
白蕊的话,让在场的人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今天的宴会是白天特意为裴酥举办的,所以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来的大多都是年轻人,或者冲着东方幸来谈生意的。
像东方老爷子,东方晋这种元老级人物根本不会出现。
年轻人都更爱八卦一些,胆子?也很大。
白蕊还特意请了大学的同学。
所以有许多人都知道,裴酥曾经是因为冲喜嫁给过东方幸。
但是裴酥为了利益拿到了出国的名额,还行使了曾经自己作为东方夫人的特权,故意有一科没有考试,但还是把那个本应该出国的穷学生挤了下去。
只能用三个字来总结,不要?脸。
面对白蕊的明嘲暗讽,裴酥只是微笑着,脸上的得?体与温柔恰到好处,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东方幸听到这些话之后,却气的直握拳。
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太子妃不肯反驳?
难不成?是因为太子?妃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两年间不断的心脏疼痛让她的痛感越发的麻木起来,日复一日的思念让东方幸不断的怀疑自己。
她到底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越高的位置越代表着孤独。
每次梦中的呢喃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裴酥。
“姐姐,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费尽心思也得?不到。”
裴酥眼波流转着无尽的光辉,在发亮的灯光下,瓷白的皮肤,亮的反光。
由于在医院实习的经历,对病人的无尽耐心,让她的声音拥有安抚人心的功效。
全场的人似乎一下子?忘记了陈年的烂谷子事情,沉浸在裴酥的美貌与温柔中。
裴酥嘴角微勾,这种招数真是屡试不爽。
她余光扫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东方幸,还真是沉得?住气。
两年前,最后莫名其妙的一吻,没有配上任何台词,给了她最后的希望。
这人,还是把她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趣呢。
白蕊咬着牙,她觉得?裴酥就是她的克星,只要裴酥一出现,她身上的光环就消失了。
白蕊看着自己手上的香槟,两年前,她愚蠢地将香槟泼在裴酥的身上,所以裴酥成了那个弱小可怜无助的白莲花,她成了恶毒的姐姐,而现在她不会那么傻。
在白蕊的惊呼中,在别人的角度看来,是裴酥听不得?白蕊的话,恼羞成?怒,将白人手中的香槟一推,撒在了白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