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珧听着她的话语,莫名的鼻尖发酸,从未有人这样得喜欢自己。她落下眉眼,视线移到她打开的手心,伸出自己的手,一寸寸的覆盖与她的指尖相扣,画面一帧帧的呈现。
傅西语感受到手心的温度,阖上长长的睫毛,回扣住她的手心。
原来,梦真的会实现,虽然她们睡得不是红色床单,这一秒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
傅西语与薄珧的事情传到傅湛耳中,书房里男人一双冷肃的眼睛,看的旁边傅西临心有余悸。
傅西语站着,一声不吭,但是心情似乎不错,这次傅湛叱责她竟然没有反驳。
傅西临纳闷了,老姐怎么回事,转变的这么快。
“你真的很喜欢那个人?高中没逃掉,现在也逃不掉她吗?”
傅西语不置可否,直接用沉默表明她的态度与答案。
傅湛沉着脸,说:“今天你就在这儿,你妈从广东特意回来去见见那个女人。”
傅西语皱眉,美丽的五官在光线下愈发强烈鲜明,随即如常:“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但是必须过我们这一关。”
傅西临坐在旁边比较识趣,没敢提自己的婚事,担心火烧到自己身边。
薄珧正在傅西语的别墅做饭,准备等她回来一起吃,听常工说她挑食,胃口不好,吃的少,但是傅西语吃自己做的菜,反而动筷子多。
这时,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
她以为是傅西语回来了,便走出去。
常工打开车门,一个着装光鲜亮丽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从车内下来,左手戴着透亮的翡翠手镯,贵气优雅。
女人看向薄珧,打量她几眼,眉捎轻抬,嗓音温柔:“你系度做乜野。”
薄珧疑了几秒,竟然没听懂,“你是……”
“卧系西西嬷啊。”
常工介绍道:“夫人是大公主的母亲,为了见一见薄小姐从广东回来。”
薄珧向她点头行礼,“你好,伯母。”
她土生土长的南方人,除了听得懂北方这边的话,粤语是一点也听不懂。
傅母随着薄珧进了大厅,环视一眼,说:“西西一直住这里吗?”
薄珧:“是的。”
傅母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薄珧笑了笑:“你长得很靓呐,西西系孩子,有些地方比较不懂事,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薄珧正在沏茶,折回来给她倒上一杯,淡淡开口:“没有,她性格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