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常在陆家住,他应该比她清楚得多。
陆时言却没说话,沉默着盯着盛安安,视线黏糊。
盛安安走过去,一手拍了下陆时言的脑袋,“不准看,问你话呢!”
这一拍,让陆时言清醒了不少。他捂着脑袋,“不准拍我的头!”
他喊沈安安妖女,证明他脑子里的歪东西走了不少,清楚多了。
盛安安放下心。
“我可能知道是谁。”陆时言道,“但我不确定。”
盛安安对他说:“我们演个戏。”
“什么戏?”陆时言不解。
盛安安叫他脱衣服。
陆时言浑身僵住,俊脸呈现出一种痛苦的挣扎。
“我、我们不能做出背叛大哥的事情!”他狠狠别过头,不知道对自己说,还是对盛安安说。
盛安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拧他的手臂。
陆时言手臂肌肉相当结实,但盛安安用足十成的力气,还是拧出一个痕迹。
陆时言吃痛大叫:“你杀人啊!”
“我是让你清醒一点。”盛安安眉眼冷冽,“让你脱衣服而已,你想什么呢?”
陆时言顿时语塞。
对啊,他想什么?
他想把沈安安压在床上,想对她做大哥跟她做过的事情,想要……占据她!
陆时言已经分不清是药物的催化,还是他已经生出心魔,他脸上血色全无,僵硬的脱下上衣,解掉皮带,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
盛安安则脱掉自己外面的一件半透薄衫。
露出她里面的小背心,她随意将薄衫扔到陆时言的床上。
陆时言双眼发热,盯着盛安安润泽的肩头,乌黑的长发就别在她玉颈的一边,微微遮住弧度美好的胸口。
他的呼吸顿时凌乱不堪。
“别装蒜,你总共就待了十分钟,药效没有那么厉害!”盛安安泼陆时言冷水道。
这个秘香要十五分钟才完全生效,要中招也是她先中招,何况,她已经掐准时间灭了异香,还开了窗和空调,现在房间里的香气,已经散去不少。
陆时言不应当这样子。
“你快躺下。”她命令道。
陆时言按照盛安安的要求,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他腰部以下,盛安安在他手侧,放入一个枕头,被子盖住,就像陆时言的怀里躺着一个纤瘦女人。
陆时言的手臂,和盛安安的指尖触碰了下,微凉冰肌的触感,让他瞬间紧绷,有什么在一步步摧毁他的理智。
他单手搭在眼睛上,无声喘息。
之后,盛安安脱了鞋,凌乱的摆在床前,她的薄衫也在床上。
她调暗了灯光,营造出暧昧氛围,然后躲到窗帘后面,不多时,珍姨悄然开门,往里面偷看一眼。
暗黄的灯光下,被褥盖在陆时言的下半身,上身则没穿衣服,一只胳膊似搂着个人,盛安安的衣物也零落在床上,房间里有微微的淡香。
远远望去,就是欢好事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