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猫爷来了!”
阿从端着一叠鱼丸子出来,就看到了潘小安疾步冲过来,他躲了躲,才道:“潘牢头,你方才到哪去了,我还去牢房唤你了呢。”
潘小安接过丸子,只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冲向全鱼宴的怀抱:“出去办了点事,赶紧吃饭,快!”
……到底谁才是晚到的那个啊?!
“离庸,你不是最爱吃鸡吗!凭什么抢本喵的鱼丸!”
“它上面写你的名字了吗?”
“写了!你仔细看!再说了,你个得罪程酸酸的妖,居然还敢来蹭饭!”
程晋看到阿从过来,立刻一脚踢向猫猫:“吃饭就吃饭,堵不住你的嘴吗?”
“谁让他抢我鱼丸!”
离庸一口吞下鱼丸,那叫一个惬意:“现在你还要吃吗?”
不弃少年:……两只妖加起来一千多岁了,居然这么幼稚,耻与之为伍!
还是陶老师好,不弃偷偷拿着公筷给老师飞快夹了一碟子鱼片。
其实比较爱吃素的陶醉:……
阿从过来,手上还拿了不少蘸碟,前段时间买了点小银鱼,其鲜无比,他就把鱼晒干做成了鱼粉,稍微撒一点,汤头瞬间鲜美不少。
一顿酸菜鱼火锅下肚,又该处理正事了。
程晋找到黑鹿鹿,将聂小倩和潘小安查到的消息告诉了对方。
“只是一名婢女吗?”
程晋说不好,想了想才开口:“不好说,她死时着宫装,又自身妾身,其实更像是衡王府的侍妾,但聂姑娘从陈家仆人口中打听到,夜夜宿在陈公书房的女子,姓林。”
“衡王,似乎也姓林。”
程晋点头:“没错,衡王姓林,单名一个衡字,他是前朝少有的异姓王,战功了得,其子皆战死沙场,他将军权交出后,才封了王。但无后封王,又没了兵权,前朝末年,衡王的处境并不好。”
大概也是因此,那近侍太监圆一才会写下“衡王苦劝妄送命”这样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