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的六月,天气刚开始热,羽仙和其他姐姐们都换了薄衫,在学堂里上课。
这里是城中贵女阔少们才读得起的书堂,因此学员很少,羽仙十二岁,年纪小,在读初堂,与她一同来上课的还有府中十一岁的庶女鹤宁,其他府邸的零零散散一共六位,堂中分为两拨坐,羽仙这样世代贵族的便坐在外侧,里面的则是一些新贵。贵族之中,又以羽仙的顾家为首,所以羽仙坐在最前面靠近夫子的地方。
夫子是江南来的书生,斯斯文文,教书时也兢兢业业,只唯有一点不好,就是……
羽仙的目光投向夫子的胯下,那地方渐渐的蓬起来,不多时便撑出可怖的弧度。
夫子的脸微微有些红,念书的节奏微微断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撑起来的裆部。鹤宁在后面戳了戳羽仙的背,低声问:“夫子可是又硬了?”
羽仙娇滴滴的“恩”了一声。
这个夫子什么都好,那话儿自然更是好,为了照顾这些贵女,就连教书的先生都挑了性能力强的,唯恐满足不了她们,上头中堂、高堂的夫子,只怕比这还大呢。
只是羽仙她们还太小,大部分未曾破处,还用不到这棒子。
“夫子,”里头的王家贵女鸢棋站了起来,走到前去,“我来吧……”
夫子有些迟疑,王鸢棋跟羽仙同岁,发育的尚可,胸前两团已经鼓起,但她应该还未破处,于是夫子柔声问她:“鸢棋,你可会服侍男人?”
其他女孩子都在下面伸长了脖子看,王鸢棋也害羞,腼腆的点了点头:“在家中时,常为家父舔弄。”
说罢,两人走出书台,这样下面的人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的动作。
这是学堂的规矩,若是有人在学堂行男女之事,定要让所有人一起看着,观摩学习。
夫子褪去腰带,坐在凳子上,一根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放了出来,王鸢棋解开衣裳,露出一对微乳,跪在地上抓住那肉棒,痴迷的看着。
羽仙坐的最靠前,她听见王鸢棋说了一句:“这肉棒真是比父亲的还大呢。”
随后她张开小口,微微含住了那东西的头部,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又舍不得吐出来。
夫子被她吸着,也忍不住微微喘气,抚摸着她的头顶缓缓道:“鸢棋……还有其他学生们,都记好了,以后这根东西,要叫做鸡巴,这样男人会更兴奋,才会把你们干的更舒服。”
清秀的夫子说出这般的粗话,已经是让人羞耻不已,羽仙更是觉得自己湿了,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鸢棋卖力的舔夫子的肉棒,舔出了水声。
“嘶……鸢棋真会舔,在家经常替你父亲弄么?”夫子被她吸得十分受用。
鸢棋松开肉棒,小声喘气:“在家中时,父亲把母亲和姐姐都操过了,便由我来给父亲舔射。”
她说完就又迫不及待的将那东西重新含入嘴中,夫子见她骚发,附身替她揉捏着胸。
王鸢棋的胸部小小一团,被夫子抓在手中,显得淫靡非常。只是她到底岁数小,还算不上技巧高深,这样含吮了半天,夫子也不见射意,台下的众人互相看了看,羽仙望见鹤宁面色潮红,眼神直勾勾盯着被王鸢棋吸吮着的肉棒,还道鹤宁要上去替王鸢棋,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美的妇人悄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