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京的梅雨季绵长,爬山虎涤荡出碧色,墙角斑驳。
灶台上小锅“咕噜噜”冒着热气,锅底粘稠,黄油和面粉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月季执着长勺在面酱汤里搅了搅,乳白色汤汁浓郁。
她舀了勺汤汁倒进小碗,汁液滚过舌尖,烫得软腭麻了半边,没尝出咸淡。
朴世京靠在躺椅上,窗外台阶下那方小池堪堪被屋檐遮住,阻挡了雨帘的践踏,鱼儿摇着尾巴左右攒动。新官上任叁把火,政府税收大幅整改,这种民生问题一向敏感,国会近来被舆情磨得焦头烂额。
月季捧了碗奶油蘑菇汤过去,朴世京双臂环抱在胸前小憩。
“尝尝汤,我第一次做这个。”
朴世京掀开眼皮,杏眼里噙了笑意,身子没有挪动,姿态慵懒:“好。”
月季舀了勺浓汤吹了吹,又举着汤勺递到他唇边。朴世京丰润的唇角勾起,张嘴吮干了汤汁,脸色倏地一僵。
“怎么了?不好喝吗?”月季忙问。
朴世京愣怔片刻,乌黑眼眸里泛起涟漪,抿唇一笑,接过她手里的汤碗,坐起来小口吞咽着。
月季矮身靠在他旁边,右肘支着躺椅扶手,轻轻咬着下唇:“不好喝就不要喝了。”
朴世京撑开掌心握住碗,动作斯文,一点点喝光了这碗汤,须臾他舔舔唇瓣:“好喝。”
圆润的唇角晶晶发亮,像颗果冻,滑溜溜的。月季弓背横坐到他腿上,攀扶他后颈撒娇。
“真好喝?”
“你刚才没尝?”
“喝得太快,没尝出来。”月季摸摸鼻子。
朴世京眼眸弯了弯,食指摩挲着她腰肢:“那现在尝尝。”
朴世京说着收紧手臂,低头嘬住她湿冷的唇瓣,舌尖撬开唇齿,探了进去。月季闭上眼睛,软舌娴熟地勾住他。
两人唇齿交织,舌头互相追逐,咸甜柔密的奶油仿若融化在口中。
朴世京逐渐躺倒,长臂一揽,月季就卧在他心口,侧过脑袋亲吻。唇瓣似是装上了磁铁,交迭着难舍难分,他舌尖扫过月季软腭,吮吸着她嫣红的唇珠。
躺椅边点了支佛手柑香薰,净白的碗盅静悄悄立在地上,碗口隐约倒映出两具交缠的身体。
他掌心游弋在月季小腹,蓦地灵巧的钻进上衣,揭开胸罩,捏住软嫩的乳肉。指腹蹭过乳尖,细细搓揉,两粒红豆逐渐硬挺。上衣高高撩起,洁白胴体半裸着,他手指游戏般流连着月季的乳肉。
她敏感的轻哼,唇瓣分离,嘴角挂着将断未断的银丝,这个吻比雨水更绵长。
朴世京胸膛剧烈起伏,月季挪了挪臀瓣,蹭到他裤裆的一团坚硬。他左手这才放过乳肉,朝短裙里探去,裙下春色泥淖,内裤晕湿了一大片,拨开裤缘不过捣弄两下,有大颗晶莹的珍珠从花心坠落。
还来不及继续,大门外响起急促的铃声。
月季眼神迷离,他的长指已经抽离穴口,肉唇还一张一合得翕动,隔了半晌才平复下来。朴世京扶着她肩头坐起来,大拇指揉了揉她耳垂。
门铃响过两下又销声匿迹,茶几上的手机紧接着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段雪。
朴世京蹙起眉头,磕了下眼皮:“你先去楼上。”
月季了然,门外八成是段雪,她笑意渐深。刚准备上楼,想到什么又迅速退到门边,勾手挑起那双红色高跟鞋。
朴世京摁下屏幕,视线还追逐着月季:“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