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扫过嫣红耳廓,月季敏感地往他怀里瑟缩几下,指头隔了衬衫描摹他健硕胸肌。
段北封眼色微红,小臂一撑,倏地把人打横卷进怀中。
头顶描金的水晶吊灯晃了晃,床榻落下两道痴缠身影。
衣裙卸去大半,段北封顺着她颈侧动脉一路吮吻,最终留恋于胸前的樱果,齿尖的捻磨一点点销毁她的自持。
月季面色发红,口中吐出热气,双腿夹住他的腰来回磨蹭,花穴渗出粘稠水液,洇湿底裤。
他长眉轻挑:“想要?”
“嗯,想要……”
眼底笑意化开,掌心朝下托了托月季腰臀,迅速剥掉薄薄的底裤。
狰狞性器停在穴口逗弄,不过挑拨数下,阴蒂就肿胀成一粒小豆,沁出淋漓花液。顶端伞盖也汪着清亮前精,粗长湿漉漉的布满粘液,淫靡至极。
前戏足够长,她早瘫成软泥,不甘地咬紧牙关,妄图躲避阵阵瘙痒。
不再忍耐,肉刃向前一滑,凿进那道细缝,即刻被温热湿窄的阴腔绞紧。穴肉蠕动,急切地嘬吸他分身,几乎想将他整个吞吃进去。
他猛地用力挺腰,瞬间送至尽头,顶到那块嫩肉,月季情不自禁抽搐。
“啊……”这一下跌宕的快感顷刻侵袭脑干,他下颌绷紧,退出小半截,又狠狠贯入。
性器外青筋盘绕,整根埋进湿滑洞穴,涨得月季撑起胳膊本能地往后退,段北封迅速困住她手腕,死死钉在枕边。
他弓起后背,力量蓄积在臀腰,借力一沉,再次冲进宫口。
“北封…呜呜…啊……”难捱地嘤咛却好似在给谁摇旗呐鼓。
失控般迭弯她双腿架在胸前,所谓循序渐进都被抛之脑后,他俯身压住月季膝盖,只恨不能全部挤进她身体里。
情潮袭卷神志,以至于错过她眼底一闪而去的审视。
高频地搅动,使得交合处源源不断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没一会儿穴口便翻磨出白色的粘腻泡沫。
皮肉摩擦迸发的细小电流,仿若钻进骨头,每一寸细胞都死去活来地叫嚣求饶,她的身子又烫又麻。
段北封骤然挺起上身,钳住她下巴啃咬:“给我…给我……”
挺翘性器跟随他动作横冲直撞,花壶好似破开一道小口,毫无征兆涌出汩汩甜液,湍急喷洒上龟头。
这水液炙烫得霸道,射意潮涌而来。
他皱了皱眉,耸腰往穴道中最热的那块狠命撞击,月季连连哆嗦,连续两次被送上云端。
室内晦暗暧昧的水渍声不绝于耳。
直到那烙铁似的长根坚持不住,于她深处射出污白。
细密的喘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好一会儿才从高潮中平复,拭去薄汗,月季支起脑袋偏头端详他。
“不困吗?”段北封拨开她耳畔濡湿的发丝,露出颗莹润小巧的耳珠。
月季摇头翻身坐起来,脚尖一挑,勾住他衬衫,随意披上:“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嗯。”他哑着嗓子回应。
月季清理干净,倒了杯冰水,伫在桌前思忖心事。
神经末梢经受情事洗涤,此刻异常亢奋,思维活络,连窗外的蝉虫鸣叫都听得清楚。
夜雨乘坐邪风朝四下胡乱拍打,倏忽不知何处“砰”的一下巨响,惊得她差点打翻水杯。
许是窗户没关严,她叹了口气,凭着朦胧的方向感摸上二楼。客厅横七竖八摆着各式资料,月季摁下壁灯,循了这昏黄光照扣紧窗阀,满意地拍拍手。
熟料离开时没注意脚下,膝盖磕到一只矮小的文件柜,抽屉没上锁,二层顺势裂开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