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平躺在床上,眼皮子也没掀继续呼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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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宛如依计满脸羞涩地拿了白帕让候爷看清楚他俩已经圆过房了。
况复也没说什么,“我倒是没什么印象。”
“圆房结束后我便替夫君清洗了身子……”娇滴滴回答。
况复抹了把脸,瞟了用宛如羞红的小脸一眼,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人也。
瞧这一脸羞涩样,谁知她背后里干了何种勾当的?
只是面上不显,道:“既然圆了就这样罢。”下床一番清洁后,回了昭儿院落。
“夫君即便是留下来吃个早饭也不乐意的!”宛如恨道。
“小姐莫怕,来日方长嘛!”
这候爷处表面一片宁和。
这都统的院落里也是妻妾睦,况竞抱着自己的幼儿,喜今是他的独苗儿,平日里极是疼宠自不在话下。逗弄了一番后,对妻子说道:“这复儿如今也是圆过房了,那昭儿也是生产过的妇人了,候爷府上就差个嫡出小世子了。”
“是啊,夫君。”芙莲娇滴滴一笑,忽然问道:“昨夜夫君可是宿到哪儿去了?”
今早她有眼子说寅时末看到他从宛如府上出来的!
“哪?不就去给宛如那淫娃子拨种了?!她年轻漂亮小逼嫩得出水儿,老爷我很是欢喜!”
“老爷胆子也真是大!昨夜可是他们小两口的圆房之夜呀!”
“复儿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他又不是没查探过。
“哼。”芙莲愤愤不平地把粥喝完,从奶娘手中接过喜今,抱在腿上喂他吃食。
况竞喝了口粥后又问道:“那乳娘如何了?可有碰过头了?”
“难呀。小叔子严防死守的,想从奶娘那里下手太困难了,平日里都有一个老嬷子跟前跟后的,走哪都防得跟贼似的!”
“到底是防着我们的。不能从那乳娘下手,就再等等机会罢。现今复儿也只是生的姑娘家的,倒多给了他存活的时候。”
“是啊……"芙莲蛇蝎心肠,却在喂幼儿时格外慈爱疼惜。
终究是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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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圆过房了,那帕上血都见到了。一早就传遍了候爷府上。
当时候爷还未醒,昭儿在吃早食,喝的是羊奶和酥饼儿。
听到老嬷子报来的消息时,这手是一抖,纵然她是信夫君的,可这一刻还是略苦涩……
“夫君是许诺过我的……”如此安慰中,那羊奶和酥饼也吃不下了,让老嬷子撤了下去。
奴人见夫人面色不豫,一个个都没敢吭声,沉默着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