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子是很个很忠心的仆人,这辈子也是伺候了好几家大户人家的夫人,风评是极不错的。
护主,是她最受主子欢喜的。一边缝小衣,一边敲打着:“我们当奴才的,主子若是良善,我们自当是感恩戴德的。若是遇到个恶毒点的,莫说整块料了,就是这边角料也是捞不着的。”
李三娘听得瞬间脸色就垮了下来,这番话是说给她的,她又不傻哪能听不出来!
老嬷子就当作没看到,从自己的布篮里挑了几块大小合适的,“三娘,你看看这两块边角料子若是给你孩儿做身小衣也是不错的罢?”
“不用!”李三娘一点都不领情。老嬷子心里叹口气,她为着这姑娘才愿这样得罪人的,但愿她能知些情趣。
自那日圆房后,候爷是一个月也不曾再踏入过宛如闺房中,宛如初时开心,之后又愤恨:“这夫君怕是为了一个交代才不得不宿在我房中的么?!”
“小姐,你也多去走动走动罢?”
“我走得还不够勤么?!日日去给姐姐请安,带着那朝花儿的,可夫君呢!天天看着他与姐姐秀恩爱的!”
宛如气得要死。
新花犹豫了下,随后还是咬了咬牙道:“小姐,莫不这样,我且让灶房准备些吃食,今晚你邀候爷过来吃个食,趁此机会在那酒里下点催情的药……”新花从袖中掏了一只小瓶儿出来,“这是芙莲夫人那处拿的春药。”
“这下三滥的手段我不要!”宛如愤恨,“若我只能凭这种手段才能博得夫君的疼宠,我宁可不要!”
“小姐,切不可这样使小性子呀!您若这样想了,日后这府上怕也没您的地位了!”宛如哪里顾得上婢女的苦口婆心,夫君不疼宠她,她对夫君那年少时的欢喜也早已淡去。说实在的,比起夫君,她还巴不得成为大爷的妻子!这些年里还全是大爷疼宠着她的,这屋里头缺什么吃什么的哪个不是大爷私下里给的银钱让她买好的?!
“夫君不疼我,自有别人疼我!”宛如傲然地抬头,“我才懒得与姐姐争宠!”
“小姐──”新花怎么也劝不住。
芙莲听罢,一脸娇美如花的脸盯着新花,“你家小姐不愿争宠,你这当丫头的就不能一手促成这事儿?!”
新花神色一慌,“夫人,不是奴牌不愿,是小姐毕竟年少,还不知这夫君的宠爱对女子影响的一生!再则候爷他确实是对小姐一丁点儿也不上心……”
“真是没用!”芙莲一怒。
新花吓得赶紧跪到地上。
芙莲息怒后又道:“宛如不出去。那你就从那个李三娘那处下手罢!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找个奴人去勾引一番,让她红杏出墙!”
新花压下心中的惊恐,怯生生应了,“还请夫人仔细下着吩咐。”
“你们院处不是缺个劈柴的么?就把这李二带进去。至于怎么引李三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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