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作者:南宫思
凤凰斗:第一嫡女作者:南宫思
惜情,嫁与我可好?
这边杨夫人他们也选好了诗作,也叫人把之前送来的诗词画作分开来让诸位千金欣赏。
杨锦深虽然不想跟佳人分别,但是却不得不暂且先离开,取了诗作去另一边回复。
杨锦深是姗姗来迟,诸位才子都是等不及了,虽然他们不认为女子中能有什么特别好的诗作,也是难免在这个场合附庸风雅一番。
这不,取来画作各自点评一番,顺便讨论讨论是哪家的闺秀,若有人说男人不八卦,那简直是笑话钤。
柳裴然跟朱昂都是把心思放在楚惜情身上,一番忙乱寻找之后,果然看到了楚惜情的作品。
除了那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画外,还有一首《咏白海棠》。
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
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
欲偿白帝凭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柳裴然念着这两句,一边看到的杨锦深眸光一动,想起那日楚惜情跟他说白山茶时说的话,她说白色是最多彩的颜色,说淡极始知花更艳。
原来倒是应在这首诗上了。
这句却是全诗最好,果然不止是杨锦深注意到了,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众人纷纷称赞,有人又看讨论起楚惜情的画风,杨锦深看得眉头微皱,心里后悔刚刚应该把楚惜情做的诗画全给收起来才是。
现在他有种珍宝被人发现窥视的不好感觉,想着心情便是抑郁起来。
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面带赞赏,双目发亮,神思不属的柳裴然,看到了神情似悔似在回忆,神游天外的朱昂,还有面色诡异的程昱等人。
杨锦深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觉得危险至极。
他很快就要离开绍兴,可在这之前万一有人捷足先登,先去提亲了怎么办?
他可不想因此错失佳人!
杨锦深这般想着,看来自己是要展开行动了,之前没挑明白的事情也该去做好,不能给任何人机会。
他从来都是个善于观察的聪明人,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杨锦深就决定了要立刻去做的事情,行动雷厉风行。
在另外两人还后知后觉的时候,他却是完全改变了策略。
双方交换诗文点评一番,选了一些优秀的诗文准备刊印成诗集,杨锦深却是不动声色地悄然离开,叫了妹妹杨幼宁身边的丫鬟去给小妹传话,接着就在这留园东侧的一片小竹林里等着了。
这片竹林说大不大,种了一片琴丝竹,在阳光随风而动,闪动着淡红色的光芒,十分耀眼。
林中建了竹,颇得几分雅趣,杨锦深就在这片竹林里等着了。
等了半刻钟功夫不见人来,杨锦深仍旧十分耐心,半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
那边杨幼宁得了哥哥传的话心中腹诽不已,哥哥这可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这要拿她这个妹妹作掩护,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要找什么理由好让楚惜情跟她一起过去呢?
杨幼宁见此刻满场热闹,诗会结束,大家也都不拘着在这小院子里,由杨夫人陪着沿途欣赏风景,也有些人与家人一道三三两两闲游的,那之前在外不得相见的公子们,这会子也是三两成群远远躲着对这些俏佳人指指点点,似乎是在品评。
杨幼宁对这些人很是厌烦,更不喜欢被人当成物品品评,这不,随着母亲到瑞澄亭暂歇时,趁着母亲跟舅妈说话的功夫,杨幼宁“一不小心”把茶水打湿了衣裳。
杨夫人略带责怪地伸手拉住她上检查:“瞧瞧你这毛手毛脚的,可烫着么?”
“没事的娘,茶水不烫,就是这衣服怕是要去换了。”说着冲杨夫人撒娇道:“女儿想请楚姐姐陪女儿去换个衣裳,娘说好不好?”
“你这孩子,怎么还要惜情陪你去?”
楚惜情看出杨幼宁应该是有事情想跟她说,便温声笑道:“无妨的,我也并无事情,便陪杨妹妹去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