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长出一口气,很好,他总算闹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了。
赤松流在见到太宰治后,以为太宰治干掉了平行世界的自己,还剥离了魔术刻印,所以直接将太宰治标记为敌人了。
等赤松流干掉了太宰治,拿到了魔术刻印、得到刻印里留下的信息后,自然明白误会了太宰治。
所以赤松流打发弗伦过来泄题,这是道歉啊!
明晰一切的太宰治气坏了。
他之前被k坑了两次——被骗喝下大万能药、k临走前还将他打成马蜂窝——而现在已经走人的k居然又用魔术刻印让魔术师赤松流再杀他一次?!
更让太宰治恼火的是,这个世界的魔术师赤松流还真的成功了,配合着眼前意味着道歉的弗伦,简直是杀人后又诛心。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赤松流,如果将之当成敌人,那绝对是噩梦级别的麻烦。
但与此同时,伴随着这股愤怒,太宰治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跃跃欲试和兴奋刺激的情绪。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能碰到这样一个可以玩猜猜乐的人,的确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甚至会觉得活着也不那么痛苦了,并会不由自主地期待下一次的对局。
太宰治心底的怒意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慨。
主世界的自己会和k在一起,果然是有深刻原因的。
但没关系!那个骗了他的k已经滚蛋了,眼前这个是属于自己的、能永远和自己玩猜猜乐的赤松流!
一瞬间,太宰治突然升起了对赤松流的兴趣,他想要了解赤松流的过去。
于是太宰治收起怒意,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弗伦,说一说维吉莱尔吧。”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他的成长经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身上发生的众所周知的事情等等,我想知道全部。”
弗伦惊奇地哎了一声,在脑海里调整了这个八卦的设定:原来维吉莱尔和这个叫太宰治的家伙走肾不走心,谈朋友时并未透露丝毫自身信息吗?。
弗伦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搓了搓手指。
中原中也也对赤松流的过去很好奇,于是不等太宰治开口,他主动打过去了一笔钱。
看着账户里增长的数字,弗伦的嘴巴都要咧到嘴角了,他笑嘻嘻地说:“维吉莱尔是阿卡玛兹家的家督,他五岁接受家族的魔术刻印移植,十六岁进入时钟塔求学,二十一岁毕业后在欧洲、中亚和中东游历,二十五岁回到时钟塔当讲师。”
弗伦算了算时间:“他是去年下半年回来的,当老师当了有两学期了,他今年二十六岁。”
中原中也:“比我大两岁啊。”
弗伦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在中原中也的脑袋上,一米六的二十四岁青年?
中原中也察觉到了弗伦眼中的意思,忍不住狞笑地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