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可是快回来了。”
去晚了,说不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五条悟显然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
虽然觉得对方不安好心,但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先去救被他视做家人的诅咒师。
反正五条悟横竖都在这里,自己是跑不掉的,那他索性放弃抵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这一点的夏油杰也就不理会变小的风信稚和好像融合什么奇奇怪怪东西的粉毛家伙,一步一步较为缓慢地走向了医院门口。
风信稚掐着时间点,撤掉了施展在夏油杰身上用于掩盖咒力波动的「帐」,确保五条悟在此之前察觉不到对方的咒力残秽。
坐在窗沿上的他稍微一转脑袋,就可以俯视医院门口的全景,完全是看戏的好地方。
好像get到什么的虎杖悠仁默默地拿出了书包里的薯片可乐,走到窗边塞给了风信稚一半,也跟着等待大戏开幕。
看着虎杖悠仁相当坦然的态度,风信稚眨了眨眼睛,觉得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他眼里染上了些许月色的光亮,给出了相当真挚诚恳的建议。
“我看你包里还有观影眼镜,就先带上吧,效果会更好哦。”
家入硝子小姐可是透露过,曾经咒术高专最强搭档之间各种奇奇怪怪的撕逼大战从未停息,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拆迁高楼大厦,没有事情是这两个小学生干不出来的。
身为总是被殃及无辜的奶妈辅助,她诚挚建议躲得远远地再观赏效果更佳。
特别是现在这个情况。
医院门口。
一开始完全没感知有咒力波动靠近的五条悟直到听见那两个女孩子脱口而出的话之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哦吼,杰醒了?这么快的吗?
他快速散掉了指尖凝聚的咒术,双手插袋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以此来掩盖不知为何突如其来的心虚感。
五条悟转过脑袋,随意地伸出手想打个招呼缓解一下略显僵持的氛围,却不想看见夏油杰模样的他嘴莫名一瓢,半点读不懂空气。
“病号服看起来还挺合身唉,我就说你还是披着头发好一点,以前扎的那个丸子头是什么窒息审美哦。”
穿着病号服,披散着黑色长发的夏油杰眯起了眼睛,觉得五条悟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这快十年的功夫一点长进都没有。
“哎哎哎,别眯眼别眯眼,要看不见了眼睛了,真的!”
使劲踩雷的五条悟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但他发誓这些都是肺腑之言,半点不掺假。
好烦,这什么情况,为什么杰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凉?
如果说是嘴欠的原因,当年他们不都是嘴欠王者嘛,不至于因为他欠得更厉害就看他不爽……吧?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