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的丹凤眼一顰一笑都是万种风情,云深轻轻捂嘴,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如何运用。衣服才脱了半件,摇摇摆摆款款而来的模样,比起云霜只会乱脱衣服往人扑来至少要高竿一百倍。
容大河只敢看云深脖子以上,双眼不敢往下瞄,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你对妾身没有半丝感觉?翠烟衫滑落的角度更大了,露出两个光滑细緻的肩头,隐隐有香气传来。
我是断袖,对女人没感觉。眼前美色波涛汹涌,容大河心静如水。
云深脾气差,立马发飆,断你妈的袖,小霜儿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一身滑嫩细肉比起女子也不遑多让,硬要说是女郎也无不可,小霜儿花户都还没开苞呢!你说你断袖,我倒要叫小霜儿离你远远地,让你彻彻底底断个够。
她将翠烟衫拉好,心想肖想老娘的弟弟还要白看老娘,天底下那有那么便宜的事。
若没事,我先走了。容大河瞭然,大姨子测试自己来了,若让云霜知道姊姊撬自己墙角,大概要气得喷火。
姊姊有没有好果子吃他不知道,他绝对有一齣一哭二闹叁上吊在等着他。
若是以前听人家说了家里婆娘不懂事,只会闹,他还同情过人家,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那个闹的意味其实是撒娇多过无理取闹,云霜娇娇柔柔爱生气,自己心里的甜蜜怎么多过了无奈呢?容大河不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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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河离去之后,云深的住处走进了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他搂着云深,往云深身上披衣服。
他不悦地说道,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云深哼了声,不以为意,她在男人的大掌抚摸下恢復了真容,容长脸丹凤眼均是偽装,偽装的容貌在美人的行列里一定排的上号;如今在男人怀抱里的云深,娇小玲瓏,青发雪肤,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瓷娃娃,无一不精緻,肉眼难见半点瑕疵。
她如今的模样只有这男人见过,这是云深真正的模样,以绝世美人形容当之无愧。
那臭小子看了哪里?男人还忿忿不平。
你当我傻吗?顶多小露香肩罢了。
这时云深才发窘,她倒忘了如今的样貌与叁姐云瑕没什么两样,她拿叁姐借她使的壳子半脱了外衣,露了一对豪乳。叫叁姐知道她拿她壳子色诱小五未来夫君,又要对她叨叨絮絮唸个没完,她一想就头痛。
云深索性绕开话题,小袖月跟灵蛇还好不?
不太好,我到时他们正让龙太子的巨石阵包围,差点有去没回。
你救了他们?云深想着小袖月任性,偶尔叫她吃吃苦头不是坏事。
不然叫小袖月被龙太子打死,还是叫灵蛇敞开胸口再让龙太子补一刀?
小袖月什么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行,要是她像小霜儿这么省心就好。云深幽幽地出口这句话,叹了口气。
看来你对小霜儿未来的夫君评价不低。男人温柔地一哂,拿下了银质面具,落了吻在云深的红唇上。
小霜儿未来的夫君是他前世的师兄,据闻他们师兄弟感情甚篤,他师兄为他捨了神位下凡。
我的殿下,你可真是不缺耳报神,什么都知道。
男人俊逸的面容泛了笑意,他将面具放在茶几上,将若有所思的云深搂在怀里,动作之行云流水彷彿做了千千万万遍。
云深脸色难看,白蛇,你可知小霜儿前世为袖月灵蛇连累,被闯南天门的时茜所杀。
其实小霜儿本该与他师兄双宿双飞,而不是从此天人永隔,再见之时早已不是前世熟悉的模样。
云深那时失去小袖月,抱着娘亲刚生下的小五忽觉亲切。她自前世至今一直为黑蜧神蛇,深知世上没有毫无来由的亲切,这小娃儿肯定与她有渊源!
她翻了那时刚得不久的天书,才知晓小五前世被时茜所杀,而时茜杀他仅仅为了带走袖月的灵骨跟灵蛇的魂灯。
云深始终想不通时茜为何要动手杀小霜儿的前世,她并非嗜杀之人,否则当初不会把小袖月託孤予她。
从此失去女儿的云深待云霜比对自己女儿还好,娇宠着他长大,看着他回到心上人身边笑靨如花。
白蛇真君从小与蛇神殿下一起长大,云深没说完他已经知晓她的未完之意。
原来如此。
云深与白蛇真君向来心意相通,她跨坐在白蛇真君身上,用绝美的容貌居高临下睇着他,竟点了头,嗯,你向来懂我。
她那身飘逸的翠烟衫叫白蛇真君褪下,莹润如酥的胸脯在白蛇大掌覆盖之下。他抚弄得宜,让云深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白蛇真君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说了一句车马牛不相及的话,殿下,我想喝你的奶水。
云深蹙着眉回道,我如今未受孕,何来的奶水,胡闹!
她那身美丽绝伦的肌肤居然逸出花香来,白蛇一路向下抚摸亲吻,他吻着云深纤细的腰肢,大掌不曾停歇,已经抚摸至她的下体,搓揉着如云深一样晶莹美丽的小玉茎,她的呻吟声像带着钩子般摄人魂魄。
白蛇将小玉茎放入口中仔细伺候着,直至软嫩的小圆球释放了一股带着花香的寡淡精水。他对云深说道,殿下,我来了。
他们的情事向来是殿下作主,白蛇在前世爱上她时便已知晓,她的美丽,她的聪慧,她的坚忍不拔,她的尊贵犹如最耀眼的星辰,她在最困难之际不曾自怨自艾,反而勇敢振作直面难题。
他犹记殿下在他怀里哭得像孩子的模样,他简直无法想像殿下知道前世他被杀之时的伤心欲绝。他那时有机会杀凌菲,却为了身怀六甲的殿下被凌菲反杀。
云深教他惹得欲火焚身,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将两根硕大的肉根纳入她的双穴,她的嚶嚀声方歇,正巧将两肉根纳至最深。
白蛇抱住云深的细腰开始动作,一次次将肉根撞入云深最深邃的穴里,穴里的嫩肉将他绞得欲生欲死。
他未忘此行的目的,将他在人间获得的信仰哺餵给云深,让她巩固日渐虚弱的身子。
云深眉头皱得更深,问他,你又炼尸了吗?你老是不听我的话,是我的神力日渐消退,让你不屑认主吗?
殿下勿恼,待人间的事告一段落,我便永生不碰。白蛇温柔地为她拭泪。
云深气得哭了,她默默落泪不出一声,让白蛇无心情事,肏过一轮便草草射进云深的体内。
白蛇真君随手拿了件中衣披在云深身上,他亦无奈,如若可以他也不愿炼尸。若不炼尸,他拿什么保护他的妻女,一切都是空口白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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