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脑海里的念头,蓝克觉得米娅是个蠕动的虫子蜕变的蝶子。
虫子下的蛊,在心里扑出来这个蝶子,在眼前疯狂的舞。
除了旖旎的意淫和联想,蓝克每天就是想如何戏弄她,如何修理她。听她哭,听她叫。
万分之一的想象都不及下一刻她在自己的怀里,就像现在那样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那尤物她的后庭无人问津,却自顾自的在塞口一点一点流下前列腺液,尾巴口都有点湿。
看着就让人乱了方寸,这样的敏感。
她以为自己要被摸屁股了,感觉到大手隔离了空气,屁股上方是暖暖的热气偎着自己的肌肤,等待却让着暖意也被驱散。
是的,等待!
米娅应该是等待着自己鼓鼓的屁股蛋被轻轻拍打。
就像厨房里偶尔拍打一下,起床了偶尔拍打一下,他在书房让自己起来时拍打一下那样。
想着想着就颤巍巍的抖着臀。
蓝克知道米娅想要什么,有些时候这纯洁的少女自以为是的需求,其实是需要被回应,一次吻回应的温存,一波眼神回应的渴望,一次做爱回应的需求,一次拍打回应的羞耻。
可是奴不是需要就被给予的,奴是创造她的需要不给她的。蓝克等待着米娅犯错,这样就是小施惩戒。把她的期待变成他的期待。
这才是蓝克心中最完美的调教,他不需要很乖的奴,也不需要装乖的奴,自己为什么没有奴。
真的不是自己洁身自好,高山仰止,而是他对奴的渴望期许和高标准这种专一的等待,已经给到他一般性爱难以得到的满足。
这就像禁欲的教父,可以为神放弃身体的需求,因为神性地相通带了的快乐和满足已经完全覆盖掉了自己人性的需要。
这才是蓝克心底最隐秘的性的渴望和癖好。这样的他是无人问津的花园,经过的人经验于他的美丽,却被这铁链,被这高墙,被满地的荆棘,被漫山遍野的花的蚊虫给吓退了。
进来他花园光顾的唯有这一只小小的蝴蝶,迷失了路来找方向,没人爱她蜕变前的丑恶,没人注意到她茧子里默默的孵化。
等她绽放她的特别和魔力时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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