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打不过自己,最后,大不了就和以前一样对自己冷漠。
或是就此认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身边……虽然不大可能。
反正,自己不亏……
拓拔玉笺眯着狐狸眼,笑得十分妩媚。
美人在怀,享受即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
拓拔玉笺在水烟阁中,极为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也不理朝政,十分的悠闲。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戏耍秦清枫的日子,当真是过得有滋有味的,拓拔玉笺从未觉得,每天的日子,都这般过瘾,令人期待……
拓拔玉笺躺在水烟阁的月亮软榻上,看着手中的一个极丑的荷包,针脚参差不齐,上面,绣了朵兰花的图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秦清枫十二岁,便扮成男子,从小习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独独不擅女红。
秦清枫因常年握剑,习武,练琴,虽好好养护,可手上还是有一层薄茧。刺绣可是门精致活,指尖一旦粗粝,轻易就会刮花绸缎,便前功尽弃,她那手,又如何拿得起绣花针?可现在,竟然真就绣出了一个荷包………
拓拔玉笺心绪不宁,自己,似乎过分了些………
有脚步声轻轻响起,拓拔玉笺转身,便看到了秦清枫端着托盘,笑吟吟的走了过来,有些兴奋:“玉笺,我特意学做了道珍珠宝秀露,重做了好几次了,来尝尝。”
秦清枫的笑容,是这般的美,拓拔玉笺的心,似乎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秦清枫从不曾这样对自己………
秦清枫刚刚放下托盘,便被拓拔玉笺扯了过去,秦清枫惊呼一声,缩在拓拔玉笺怀中,感受到拓拔玉笺的情绪不对,便没有动,有些担忧的出声:“玉笺,你怎么了?”
拓拔玉笺沉默着,摊开秦清枫的手掌,那指腹上,确实有着秦清枫以前长年累月习武练字留下的薄茧……
这样的一双手,是持剑握笔的手,又如何拿得起绣花针?
那指尖已经有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针眼,有三处,还被火燎许多泡出来……
秦清枫,你是傻子么……
看着桌上托盘中,那热气腾腾的膳食,拓拔玉笺呼吸不稳,心狠狠地抽痛着,自己不过随口一说,戏言罢了,秦清枫当真了么?
明明,自己就是想戏弄她罢了………
秦清枫感觉到不对,正对着拓拔玉笺,看着拓拔玉笺落泪,有些无措,急急的道:“玉笺……你…你别哭……”
拓拔玉笺不语,只觉得,心里钝痛,真正的秦清枫不会对自己这么好,秦清枫只会对自己冷漠,她的心中,住着很多人,却唯独住不进自己………
秦清枫不知道如何安慰拓拔玉笺,低下头,思考了起来……
许久才抬起头,轻轻捧起拓拔玉笺的面容,小心翼翼的,秦清枫眼神清澈,面容陡然放大,十分虔诚的轻吻拓拔玉笺眼角的泪………
玉笺喜欢自己吻她,这点,秦清枫能感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