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声音淡淡:“你回去吧。”
什么东西,似乎碎了……
拓拔玉笺怒吼出声:“好!秦清枫!你够无情!”
拓拔玉笺直接跑出了府,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许久,秦清枫才沉沉的叹息着,对着身后的暗卫说道:“护好她,有什么事,随时来报。”
“是。”
………………
入夜后,秦清枫才到了一个小酒馆,结了账后,将醉的醺红的拓拔玉笺背在背上,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回去。
秦清枫如今没了内力,没了轻功,飞不起来了……
拓拔玉笺还不安分,还在呓语不断:“秦清枫,你还我宛清………”
秦清枫垫了垫背上的拓拔玉笺,有些头疼,她身无分文,却在这酒馆,胡吃海喝,拓拔玉笺早就算到自己会去接她!
罢了,罢了,最后终归要将她送走。
☆、对饮
东时灵忆的院落中
秦清枫看着眼前一身蓝色轻纱的东时灵忆,胸口有些起伏。
灵忆这些年,帮了自己很多忙……
灵忆说,父亲是被冤枉的,他没有刺杀父皇,一切,都是东时端设的计,那曹公公,早就是东时端的人。
所以,是东时端害得秦家。
秦清枫知道后,苦笑一声,帝王之心,如此狭隘。
可不是么,让自己丢了内力,成了废人。
东时灵忆拿出一个锦盒,递到秦清枫面前,露出一个笑容来:“好在,这药,还是做出来了,可以彻底解除你那魔影殿印记,之后,便再也无忧了。”
秦清枫接过,打开后,拿出那颗药丸,便直接服下了,对于东时灵忆,时至今日,秦清枫还是有一种格外的信任,看着东时灵忆那有些满足的笑容,秦清枫也笑了笑:“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东时灵忆随意的挥了挥裙摆,走到窗前,巧笑嫣然:“自由自在的,倒也舒坦,只是总觉得缺些什么。”
秦清枫倒了两杯酒,坦然的与东时灵忆并排站立,将酒递了过去,勾起温和的笑:“明日,我便离开了,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殿内的一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躲在柱子之后。
东时灵忆接过,对着秦清枫举杯,笑得真诚:“祝尔与君有期再会!”
秦清枫眉眼含笑,抬眸看着东时灵忆,她还是那般的倾国倾城,风姿卓绝,退却了多年前的青涩,稚嫩,多了几分端庄,温和,更加的明媚动人。
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清枫道:“一醉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朝朝暮暮,你我,皆是世俗过客。若是你想走,我便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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