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骤缩,控制不住情绪,死死盯着拓拔玉笺
清婉胸口上的红色胎记!拓拔玉笺怎么知道!这般私密的位置,清婉是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拓拔玉笺倚靠在马车壁上,有些沉醉的浅笑:“那副皮囊,若不是有些疤痕,当真是完美至极,活脱脱的美人啊………”
姜妍有些气息不稳………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马车外面响起,马车内的两人皆抬头,虎二文的声音随即传来:“玉笺公主,宛清大人说,夫人喜静,望玉笺公主勿扰。”
拓拔玉笺脸色一变,黑了脸,咬牙切齿,秦清枫!你简直恬不知耻!还夫人!还喜静!你就是怕我多说!
拓拔玉笺恨恨的道:“虎二文,你可真是听宛清的话啊!”
听到清婉的传话,又是夫人二字,姜妍的面色好了些许,无妨,清婉心中,自己还是占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拓拔玉笺不悦的瞅了一眼坐得端庄的姜妍,冷哼一声,然后站起身,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姜妍坐在车内,透过车帘向前看去,拓拔玉笺那火红的身影,正在向高头大马上的清婉走去………手中的绣帕,握得死死的,眼眸中,逐渐有了恨意……
……
秦清枫坐在马上,看着缓缓而来的拓拔玉笺,立马冷了脸:“你消停些。”
拓拔玉笺邪笑,夺了一旁侍卫的马,翻身而上,拉着缰绳,纵马快速来到秦清枫身边,揶揄道:“我说宛清大人,我可没招惹你!”
秦清枫别过头,不理拓拔玉笺。
拓拔玉笺故意凑近秦清枫:“你还想不想要红益果让你父亲站起来了?”
秦清枫呼吸微沉,看着拓拔玉笺:“你说那夜我陪你,你便给的,怎能出尔反尔!”
拓拔玉笺满不在意的撩拨头发:“红益果是何等珍贵之物,怎可轻易送出去。而且那晚,你什么也没做,你不觉得,我亏了么?”
秦清枫怒了:“你…你又诓骗于我!”
拓拔玉笺晃晃头,调笑道:“秦……额…宛清啊,我又没说不给你红益果,不过我手中,王兄就只送我一颗,如此珍贵,哪能说送就送,所以,你最好对我好一些,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就送你了。”
秦清枫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心下微思,父亲在大牢关的时间久了,腿骨经脉不畅,站不起来了。
父亲背负的东西太多,好不容易卸下,又成了这般模样,自己欠父亲的太多,想为父亲尽孝,若是能让父亲站起来,也是极好的!
而红益果………
秦清枫皱眉:“拓拔玉笺,你最好说话算话。”
拓拔玉笺邪魅一笑,抬手戳了戳秦清枫的肩头:“看你表现,不过,我不喜欢别人连名带姓的叫我。我大人大量,允许你叫我玉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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