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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后,竟然还发出啧啧称赞,仿佛杯中不是酒精,而是丁丽雯的血肉,而是她叶可可的骨血。

叶可可气得浑身发抖,酒瓶放在桌上,她颤抖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饮酒如饮水,两人谁都想不起去倒真正的饮用水,反而像是比赛一样,—人接着一人饮酒。

叶可可学着江明雾的样子,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她感受到了酒精的魅力,她开始冷静下来。“江明雾。”叶可可吸吸鼻子,忽然抬头,死死地盯着江明雾的眼睛,“你不能这么做,你不应该这么做,这样不道德,你不是让我对她死心,你是让我对你死心好吗?“

“呵呵。”江明雾面上在笑,笑容却很冰冷;她面上很冰冷,其实内心已经气炸了。

江明雾这个人的生气,同别人生气起来暴跳如雷不一样,她越冷静、气场越低,表示她这次生气的程度越厉害。

如果钱建雄此时在场,他一定会拉着叶可可说:“小姑奶奶您行行好,别再火上浇油了。”你看,江明雾的愤怒已经渐渐染红了她的眼睛。

如果李芳华在场,她也能够拉着叶可可说:“冷静,透过现象看本质啊!“江明雾是不对,但是那不是因为在乎你吗?

可惜,和事佬钱建雄不在、睿智的李芳华不在,谁都不在,没有任何能来劝慰、来调和、来让盛怒的两个人冷静下来。

数天以来的猜忌和不满,此时已经在叶可可心中交织成型,变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气球,然后”砰”地一声,爆炸了。

她的所有不满情绪都宣泄了出来。

她是在乎丁丽雯吗?不,她是在意江明雾的态度,从过去到现在,乃至未来她们的相处之道。

“丁丽雯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为了她要同我决裂?“

“是!重要!”不善饮酒的叶可可,反应已经不如最开始敏捷,但是她依旧努力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想要获得江明雾的认可。

“重要的不是丁丽雯,重要的是原则,我的原则,你知道我的原则是什么吗?“

她激动、她声嘶、她力竭,然江明雾只是看着她。

她显然是不知道的。不,她从来不深入考虑叶可可的内心世界。

这是江明雾的不对,她狂妄自大地以为自己认为的好,就是绝对的好。

她忘记了,哪怕怯懦如叶可可、卑微如叶可可,也有丰富的内心世界,恒河一沙、沧海一粟,也有三千大世界。

每一个生命,都孕育是三千世界。每一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如果不能尊重,最起码,不应当被肆意亵渎。

“我也有我的原则,江明雾。”叶可可快要哭出声来了,“你怎么能够这样玩弄人性呢?你怎么能够?“

“玩弄?我怎么她了?”江明雾不能理解,“我是派人强。奸了她?还是强迫她卖y了?我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有做。秦枫?秦枫那么帅、那么有钱、那么体贴,她会爱上他,不是很正常?“

江明雾坐在沙发上,她的搁起腿,踩在茶几上,双手向后张开,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侵略性十足的进攻状态。

“他们谈俩爱,谈恋爱而已,有和就有分,初中数学老师没教过?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然规律罢了。”

江明雾满不在乎,她毁灭一个女人,却仿佛就是在同她讨论:今晚吃什么?吃牛扒还是吃日料?

叶可可艰难地吞咽口水,她走近江明雾,半蹲下,她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问道:“那么我呢?你一直瞒着你的身份,你一直假装你是夜场工作人员,你一直…这也是自然规律吗?还是说,只不过是对我的考验?“

叶可可,终于问出了盘踞心中日日夜夜的这个问题。

那么我呢?你能够指使秦枫去玩弄丁丽雯,是不是你也可以肆意地玩弄我?我的感情是不是也就是你口中的“合久必分”?

江明雾的挑挑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问。

“我一早就知道了。”叶可可说,哪怕此时此刻,她依旧希望江明雾对她说“不,我是爱你的。”哪怕此时此刻,也不迟。

只要她坦白,只要她说一句爱她,她傻傻地全部相信。

“一早就知道了,我在等你坦白。”叶可可不复方才的器宇轩昂,她又卑微了。爱情面前,她就是卑微得如同蝼蚁。

“等我坦白?笑话,我要坦白什么?”江明雾笑了,她要坦白什么?她又没有一个时常来借钱的初恋情人。

“我没有要坦白的,反而我倒想问问你,叶可可。你到底背着我同你那个初恋情人见过几次面?又给了多少钱?”江明雾伸手,“账单,敢不敢让我查一查。”

叶可可站起身,她努力深呼吸几口气:“五千块。我给了丁丽雯五千块。”事无不可对人言,叶可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叶可可,你又借钱给她,哦不,又舔着脸给她钱?你溅不溅?我可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江明雾勃然大怒,她只不过诈一诈她,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大大方方承认了?!

江明雾此生没有这样受挫过,她对叶可可用尽了心思,偏生叶可可一次又一次,用那个名叫丁丽雯的拜金女羞辱她。

她对她用的是真心,她对她呢?是不是只不过是无聊时候的慰藉?丁丽雯一旦出现,叶可可就舔着脸上杆子上架地送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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