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其实已经习惯了他的这副态度,陆贺弦本来就是性子极其冷漠的男人,惜字如金,不苟言笑,庄正肃穆。
整个人活脱脱的就是个行走的冰块。
不过哪怕就是这样,她也喜欢。
车里温度很低,低到哪怕已经是六月初陆贺弦依然外套加身,一身西装革履。
而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温度太低还是面前的男人太冷,这让她起一层鸡皮疙瘩。
陆贺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此时他旁边的温助理哪里还有之前工作时那副端庄大方可言。
虽然一头黑发优雅的盘在身后,可那旗袍……
说是旗袍简直就是侮辱了旗袍这称呼,她就没见过谁家的旗袍长成这样。
粉紫色苏式改良旗袍套在她身上把她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鼓鼓囊囊的胸部把布料撑得满满地,短到大腿根的下摆紧紧地包裹着她丰润
的臀部,长腿又直又白,而她的腰长得更为夸张,细到不盈一握,真怕一用力就会折断。
她的妆容也和以往不同,如果说以前是淡妆雅人,现在……柳眉纤长,妖艳红唇。
活脱脱就三个字:狐狸精。
陆贺弦知道自己这生活助理长得很好,但却不知道身材居然能好到这种地步。
要不是他今天正好在这附近见客户,也正好是第一次听到她会去酒吧,他也不会发善心亲自过来接人。
结果,就接到了这么一位和之前穿衣打扮完全不同风格的温助理。
“冷?”看着她渐渐变得苍白的小脸,他问。
温若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摇摇头。
然后他就见陆贺弦修长如竹的手指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起来,温若眼睁睁的看着温度显示器的字数一个接一个的更小了下去。
“别!”她伸手去抢,“我冷。”
陆贺弦没理会他,继续往下按。
温若又去抢,这样就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去,可她现在根本顾不得在乎这些,她会冷死的!
可奈何陆贺弦腿长手长,温若整个人都挂他身上了还是没抢到。
“陆总,我知道错了。”她只能认乖,虽然她也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陆贺弦这才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一眼他的眉头就又蹙起。
他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挑开她的小领口,一个清晰带着血色的牙印露了出来。
这时车子已经停下,陆贺弦把手收回,淡定的下车。
温若战战兢兢的跟了出来,一看地方,居然是陆贺弦的别墅私宅,御景南岸。
这……
陆贺弦难道真的要对她……
下一刻就听到司机在旁边说:“您之前喝得太醉了,陆总没办法只能把你带回来了。”
温若尴尬,只能小跑的跟着进了屋。
这橦别墅她并不陌生,因为是她工作的地方,她是陆贺弦的生活助理,她甚至在这里还有一间小房间。
陆贺弦很快上了楼,她的脚步并没有要等她的意思,温若眼神黯了下来,看来今天注定失败了。
整栋别墅安静得可怕,司机把他们送过来之后也走了,温若站在诺大的客厅里有些凄凉。
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她放了一池清水,可却在脱衣服的时候犯了难,她拉不开背后的拉链,温若满屋找剪刀,找不到,最后气到大哭。
拉链解不开只是个导火索,她哭是哭自己在陆贺弦面前就是个小丑。
端庄大方他不爱,妖艳贱货也不行,陆贺弦果然是真的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正哭得起劲时工作铃响起,她忍着哭意按下,带着哭腔:“陆总。”
“给我泡杯咖啡,我在书房。”
电话那端言简意赅,说完就挂。
温若只能进了厨房,不一会咖啡准备完毕,她端上楼。
书房的门没有关,温若在门口就看到他坐在书桌敲对着笔记本电脑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着字,她敲门,他连头都不抬一下就让她进来。
温若把咖啡放在书桌上。
男人终于抬眼,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后又是皱眉:“把你这衣服换了。”
温若委屈:“我也想,但解不开拉链。”
陆贺弦把电脑推开,朝她说:“过来。”
“?”温若听不懂。
陆贺弦又说了一句:“过来。”
他总是惜字如金。
温若慢吞吞的绕过书桌走了过去,转身对着他。
然而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动作,他正准备回头就感觉自己的左腿根上传来一丝冰凉。
低头,正见陆贺弦的食指在她大腿内侧滑划了一下,温若一惊,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大腿根内不知道何时已经滑下来了一条透明状的水线。
那是她的……淫水。
下一秒她就被推甩在了书桌前,情急之下她双手扶着桌沿,背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陆贺弦站了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短小裙摆被撩开的动作,又听到裤子拉链拉动的声音。
她急匆匆的回头,就看到陆贺弦站在她背后。
他的衣服依旧完好,可黑色西裤中间已经开了个口子,一条又长又粗的鸡吧已经从口子里探了出来,明目张胆的映入她的眼帘。
陆贺弦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面色依旧没有波澜。只见他冷声道:
“温若,你就这么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