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过后温若被他抱进浴室,她软弱的躺在冰凉的浴缸里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念她是初次陆贺弦难得有些耐心的打开花洒,冰凉的水从头顶砸落下来到她的身上。
温若觉得有些凉,她颤颤的动了动,声音沙哑的让他调成热水。
陆贺弦给把水调好后就在她旁边用蓬蓬头给自己洗了个澡,时间不早了,他得早点休息。
他洗得很快不一会就走了,对于浴缸里的女人再也不多看一眼。
温若虚得厉害可还是乖乖的找了洗发水和沐浴露洗干净,出去时陆贺弦已经不在卧室里。
反正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睡了之后的温若决定不再考虑其他,带着这样的决心她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一觉睡到天明,温若出门的时候也没见到陆贺弦,厨娘说今天他今天没在家用早餐。
温若想笑,他这是在躲她?
无所谓。
温若把辞职信发到了李秘书的邮箱,而后无比平静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滚出了御景南岸。
傍晚的时候温若接到了陆氏集团秘书室的电话,电话是陆贺弦的第一秘书李泽打过来的,说陆贺弦不同意她的辞职申请。
温若揉了揉太阳穴:“那就当我自离了吧!”
反正她也不缺那些钱,虽然陆贺弦为人大方给的薪资并不算少。
李泽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和陆总吵架了?”
温若心想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没,就是突然不想干了。”她往嘴里塞了块酒心巧克力,“告诉陆总,我回家做我的温二小姐去了。”
挂了电话后她决定在睡一觉,毕竟昨天晚上挺累的。
她和陆贺弦……就这样吧!
反正睡了之后应该也就没念想了不是吗?
温若想。
·
做回温二小姐的第三天,温若接到哥哥的电话让她晚上回去一趟,温若同意了。
傍晚驱车回了温宅,温若刚进门就见到了陆贺弦。
她想不到他会来。
此时的陆贺弦依然是白衬衫黑西裤,还是之前那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打扮。гοцsんцgè.℃οм(roushuge.com)
因为天气热他并没有穿外套,衬衫扣子扣得紧紧的充满了禁欲之味,宽肩窄腰,个高腿长,活脱脱一副行走的衣架。
温若的脑子里突然涌现出那天他在书房里操她的画面,柳眉微蹙,还是一脸淡定的走了过去。
“陆总好。”她朝他打招呼。
陆贺弦这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嗯。”
饭桌上只有他们三人,她们算是一人占了一个角,温若和他离得远倒也不至于感到压迫。
厨娘很快把饭菜端了上来,温辞的目光终于看向自家小妹,“你这几天怎么没去上班?”
这不,来要人了。
温若尝了口鱼,风轻云淡道:“我自离了。”
温辞皱眉,目光却看向陆贺弦。
陆贺弦扫了温若一眼,“我还没同意。”
温辞虽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他的心却是向着陆贺弦的。
毕竟两人是大学校友,
他知道陆贺弦的为人,虽然性子冷淡却也不至于到处刁难人,温若突然整出这一出倒让人猝不及防。
“怎么回事?”
他还是决定给妹妹一个解释。
温若回的随意,“没什么,就是干得没劲。”
“干得没劲?”陆贺弦看着她,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温若一下就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什么,面色突然有些苍乱起来。
“我不是……”
温辞打断她,“若若,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当初她心血来潮突然要去给陆贺弦当生活助理,他拗不过终于给她求来了这么一个职位,签的合同还是一年呢,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这
怎么行?
陆贺弦淡淡道:“就当她这几天放假了。”
意思就是:我大度,不和小孩子计较。
温辞笑道:“年纪还小不太懂行里的规距,感谢老同学担待。”
见状温若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吃完饭后借着机会上楼收拾东西,看陆贺弦的情况是要压着她一起走的意思。
门刚关没两分钟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温若以为是温辞,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贺弦。
陆贺弦面无表情的越过她走了进来,一屋子的公主风装饰让他眼神有些错乱,他扶了下金丝眼镜,看着她的目光却比之前柔和了一些些。
外面又传来敲门声,这下是温辞无疑了。
温若有些害怕,不过也只能靠在门上问了一句:“干嘛!”
“你收拾好了一会就和他回去。”外面是温辞的声音。
温若是既委屈又郁闷,没说话。
腰间突然传来压力,温若一下被人从背后抱紧,她的眼神立刻慌了起来,而陆贺弦却不打算放过她,他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尖。
轰隆!
温若整个人都炸开了,这……
密密麻麻的吻瞬间袭来,从耳朵一路到脖子,陆贺弦修长如竹的手指撩开她的上衣,双手钻了进去。
“啊~”咬着唇的温若忍不住压抑的轻哼了声。
外面温辞的声音又传来:“哥哥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陆贺弦的为人,他并不是那种刻意为难人的人。”
温若:为人好个屁,现在就在屋里对你妹妹动手动脚呢!
这时男人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胸口,按住她的两团奶子揉捏了起来。
似是觉得摸得不爽他打开她的内衣暗扣,借机直接把她整件衣服脱了下来。
温若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门他。
对于她的气愤陆贺弦视若无睹,他的手来到她的裙子后方,长指一勾就把她筒裙拉链打开,裙子没了依附瞬间滑落下去掉在了地上。
陆贺弦把她推到门上,扣着她的腰在她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着,温若的身上现在除了一条蕾丝内裤几乎就是赤裸。
而门外,还站着她的哥哥,三人间就只有一门之隔。
温若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咬着唇挨着男人的欺负。
见她久久不答温辞也很郁闷,又道:“若若,咱们家还有两个项目需要陆贺弦的投资。”
“啊!”她叫了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哥哥的话。
“老爸没你说吗?”温辞继续说:“南城的投资案和崇州华府的括建都需要拿到陆氏风投的投资。”
温若哪里知道这些,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也就知道自己是不回去不行了。
面对投资爸爸,她哪里还敢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