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我好像有些冒犯。”男子把提着乱马的手放开,将他放回地面,“五条悟,咒术高专一年级的班主任,看样子你正好上高一,有想法换个学校吗?”
五条悟,是对方的名字,那咒术高专又是什么,武道家多数是家族传承,少数有个道场,哪里来的学校呢?
“我在这个学校可以变得更强吗?”乱马问。
“那要看你努力的程度,毕竟没有人是可以不努力就能成功的。”五条悟两手一拍,做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耸肩动作,“但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问题,你,本身的能力能到哪里呢,没有咒术的这位小姐。”
咒术,这是五条悟第二次提起这个单词,乱马恍然明白,从刚才起他们两个就没有在同一个频道内进行对话,所谓咒术,不就是和诅咒归为一类的名词吗。
要逃吗,乱马知道,逃不掉的,
那要解释吗,又该从何说起呢。
乱马本来想看这五条悟的眼睛,但只能看到眼罩,他只好紧盯眼罩,“我没有咒术,不是说了吗,是最近才能看到这些奇异生物,我也很害怕。”
“听语气好像不太像,这位小姐,能把话全部交代一遍吗,不要说谎,我对非人类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没看到五条悟做了什么,但话音落下后乱马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挤压着他的呼吸空间。
乱马指着仍躺在那里的奇异生物询问五条悟,“你,是来消灭他的,还是来保护他的。”
“消灭,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五条悟笑眯眯地和乱马对话,而空气还在不停的收紧。
在初次见面那天,地铁里的奇异生物很可能就是五条悟处理的,或许,乱马想,自己可以相信他。
相信五条悟和他一样,是想要保护这些无辜的人。
“我全都说。”
乱马从最早开始说起,龙须的诅咒,咒泉乡的诅咒,“爱”的诅咒他没有说,这个诅咒的根本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存在,不是变量。从日本到中国之前,他看不到奇异生物,回来之后能看到就极大可能是这两个诅咒中的一个出的问题。
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哪一个诅咒导致他出现了问题,要知道早乙女玄马那只大熊猫可到现在也看到过,珊璞也是,这些问题就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
五条悟听着也很是疑惑,他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身上背负着这么多诅咒,却还没有被污染的人,龙须的诅咒听乱马讲只会一直长头发,咒泉乡又是什么,他不知道原来中国还有以诅咒闻名的泉水。
“我能看看吗,你的诅咒。”五条悟半蹲在乱马面前。
不用再抬头看,五条悟随身的威胁性也少了一些,但乱马能感应到对方仍在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同窥伺兔子的猎豹。
乱马摘下自己辫子上的龙须,在头发拼命生长到脚跟前绑住,展示给五条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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