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改变这个事实的乱马心情复杂的看着这块没用的板砖, 一时不知道还要不要带上它,毕竟手机是他身上唯一的通讯工具,而他这次要去的地方是轻井泽,离家很远。
早乙女玄马带着他的嘲笑走了过来,“怎么了,乱马,你也患上手机依赖症了吗,这可不像早乙女家的人,看看你爸爸我,就绝对不会对这些电子产品屈服还上瘾。”
“呵,连手机话费都交不起的家伙根本没有使用手机的必要吧。”乱马高声说道, “小霞姐姐,我把手机放在家里充电,麻烦你注意一下喽。”
为了不迟到, 他才不要先挑起和玄马的战争。
乱马目下无人般路过了玄马所在的位置,径直推开门, 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道路上,赶到火车站, 坐上前往轻井泽的列车。
列车到达轻井泽还有很长的时间,每一站上下车的人们在经过乱马所在的位置,都会下意识的停留一瞬, 的确是因为帅哥很少见,但更明显的原因是因为穿着短打的帅哥更少见,尤其是这是一辆通往度假胜地轻井泽的列车,越到接近轻井泽的站台,新上车的乘客穿衣就越接近度假的风格。
乱马在整体的氛围中格格不入,好在他并不在乎,想当初他一个人游过日本海来到咒泉乡,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比这要聚焦多了,现在这种程度的注视在他看来就是小儿科。
轻井泽到了,乱马走下列车,迎面而来的风吹走了乱马的困意,他已经充分做好准备来迎接挑战。
能居住在轻井泽的武道家果然是位富豪,在乱马爬过山,淌过水并走了又走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在地图上显示距离很短实则很长的这位武道家的家。
乱马很轻松的赢过了这位武道家,但有件事在这里需要提一下,乱马原来以为玄马喜欢拿他的婚约来顶对别人欠下的债是因为玄马没有别的可以付出,可这次赢过轻井泽武道家之后,对方居然也提出了让乱马与他的孩子结婚的请求,在乱马的强力拒绝下,对方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通过询问,乱马才了解到,这位武道家本身的能力就比较低,生的孩子更是几乎无法进入武道的世界,所以在看到这个年龄就能打败他的乱马,见猎心喜,觉得找到了可以延续自己家族武道的人选,所以才请求乱马和自己的女儿结婚,希望他们生下来的孩子能拥有乱马一般超于常人的武道天赋。
果然,武道家中没有什么正常人,虽然也算的上骂了自己,可是乱马到现在还真就没有见到一位能作为精神支柱,可以让他人敬仰的武道家。
怪不得那些被他打败的婚约对象都没再找过他要钱,两方之间谁的心思都不纯,自然也就只能认可胜者为王的规则,谁赢了听谁的了。乱马吐了口长气,第一次对自己的老爹有一些感激,毕竟再怎么说,他在武道上的出色都离不开玄马的教导,尽管有时候方式让他十分讨厌。
又获得了一位武道家的认可,乱马心情愉快的走在寻找刀的道路上,据五条悟说,这把刀被供奉在轻井泽的一家教堂内,说是供奉,其实更像是藏匿,毕竟这是一把折花刀,不属于日本,也不属于教堂,它来源于中国的保安族,很有名也很稀少。
这把刀很可能是把古董,在过去佛教从中国传到日本时,被海船带回来的,只有时间很长又被人们所认可的刀具,才能在没有人故意用咒力滋养的情况下,吸收咒力成为可以供人使用的咒具。
乱马也想过,这把刀他真的可以拥有吗,毕竟他很穷,而这把刀听起来就很贵。
五条悟毫不在乎地告诉乱马,这把刀在轻井泽出现,但是有人找过却没有找到,所以至今没有人再去寻找过,没有人和乱马进行竞争,而且这把刀至今没有被任何博物馆或是过去的行事册记录过,在古董这一方面,只要没人把这把刀送到鉴定人面前,它就只是一把普通的古刀而已,最多比现在的新刀要多花上那么几万日元,根本不值得担心。
有五条悟这一番话,乱马对这把刀的问题从花钱可能不够到了可能空手而归,他怎么就那么能确定别人都找不到的刀乱马能找到呢,但是出于乱马自己对武力值超强的五条悟仅剩的那些尊重,他还是闭上了嘴,反正都要来轻井泽对另一个武道家发起挑战,就算空跑一次又如何呢,反正五条悟没有硬性要求,没获得咒具的乱马不能回到东京。
轻井泽的建筑普遍偏西洋化,本就不少的教堂被掩藏在这些有着尖顶的别墅中,看不出不同,给乱马本就如同无头苍蝇般碰运气的寻找咒具的道路更是增添了两分麻烦,在无奈之下,乱马只好又上了一座山,企图依靠山加树的高度来增加自己的视野,好看到更多的教堂。
可是谁知道,就在乱马爬上山顶之后居然在树上看到毛茸茸的松鼠尾巴,并将它误认成了猫咪,惊吓地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身体倒没事,只是轻井泽本就多雾,今日又没出太阳,平时积在树上的水珠经乱马这样一动,真如同雨一般噼里啪啦掉了下来,乱马原本正好的衣服因为他变成了女孩子的身形又大了一圈,他只好挽起裤腿和袖子,行走在马路上,企图靠着风和阳光带走衣服上的湿气。
“前面的女孩子,喂,前边的女孩,等一等。”
听到不断加速的急促呼吸声和越来越大的嗓门,本来没想回头的乱马也回头打算看看这位一直没有回应对方的女孩到底是谁,但乱马回头后空空的马路和只有一辆车和一个女人的事实告诉他,对方呼唤而没有应答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乱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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